倒是在恰到好处,二人在心里都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
尽管这事与秦一懒无关,他本来出现是为了救宠隅。结果是宠隅为了他而晕倒了,作为一个男人,他认为有必要把她送进医院。但望着那两个和她一伙的人只冲着她哭而没有抱起来的意思,他只得蹲下了身子。
谁知道他刚一蹲下,那两个人立马不哭了,“秦少你抱起她,宠纯木你开车,我去把房门锁好。”宠隅一走,夏花儿就是家里的老大,所以发号施令的肯定是她。
秦一懒只得乖乖听命,等到纯木把车开来,四人一道送进了医院。
当觉得送哪个医院时,还有一段小插曲。
“送我们的家族医院吧,离这里很近。”秦一懒怀里还抱着宠隅,夏花儿说什么不愿意让他放到车上,说担心一放下就不更加眼中。
“不行。”夏花儿断然拒绝,这个好机会,绝对不能找一个跟秦一懒熟的医院。她想了想,貌似有个医院她有熟人,“纯木,朝这边拐,大约十五公里后有个出门,再向前走五百米,有家医院。”夏花儿的话音刚落,秦一懒的眼珠子都快惊讶的蹦出来了。“你说什么?十五公里?十五公里她可能会永远无法苏醒!”秦一懒不干,且不说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晓。但说现在将她搂在怀里,她你较弱的模样都让他心里没来由的痛。十五公里,她怎么承受得了?
宠纯木差点没有憋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如今的宠隅应该已经醒了。基本上她晕倒一会儿,放在颠簸的汽车上,她就能马上苏醒。不过苏醒后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及时进补而已。
秦一懒坚持要下车到他的家族医院。
看着夏花儿实在没办法解决,他只有轻叹了一声,“姐夫,我姐姐的病症只有在那家医院才能够治好,如果换成其他医院,医生不了解她的病情,我担心会又意外发生。”
“你喊我什么?”秦一懒有些莫名其妙。
“姐夫啊!”宠纯木坚定的说。
“对啊,你是她的丈夫。”夏花儿认为宠纯木这个转移话题的方法很赞,便赶紧接了上去。
秦一懒短暂的陷入了沉思,等到他回过来神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过了家族医院,他只能姑且相信那里真有人可以治好这女孩子的病吧。
就在他低头注视着她的时候,猛然间好像出现了错觉,那女孩子的睫毛好像在动!难道她有苏醒的迹象?太好了!没来由的秦一懒竟然为她要清醒而开心了。
但是仔细又观察了好大一会儿,也没发现她的睫毛再动。
秦一懒这才想起来问夏花儿,关于结婚的事情。
“你是说,我跟她结过婚?”秦一懒问到。
“当然。”这个问题夏花儿一个人就能搞定。
“那有证据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关于秦一懒失忆的事情,没有人告诉他。所以他才一直以为他的订婚人是上官绮罗。
夏花儿一听他说,便在宠隅的身上翻来覆去的找,直到她的手摸得宠隅痒痒的不行,宠隅才睁开一只眼睛,警告她不许再摸。同时又用那紧挣的一只眼睛,告诉了她正确的方向。
夏花儿这才摸到了那个结婚证。
拿了出来,秦一懒确实看到了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照片上也确实是他们两个。
“宠弄弄?”秦一懒好奇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大脑如排山倒海似的疼痛起来,痛到他无法将结婚证拿在手里。这可吓坏了夏花儿和宠纯木,包括那个在他怀里的宠隅。
看到他的脸色日渐惨白,头上还渗出汗珠,宠隅马上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宠纯木,马上掉头回他的家族医院。夏花儿,你马上给童伤心打电话,告诉他让禅让赶紧到医院来!”宠隅快速安排好,然后将结婚证赶紧放进自己的口袋。慢慢的让秦一懒靠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