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禅让冲着秦一懒大吼。
“我好不容易上次将她治疗到一定的阶段,如今这么重的撞击,情况马上就又倒退了!”禅让的愤怒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童伤心望着哭成泪人的夏花儿,只得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闻声而来的裴礼,望着有些过分激动的禅让,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禅让还真没为任何女人这么紧张过。
说是什么病人跟医生之间的关系,这些都是骗人的,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禅让似乎对宠隅动了心思,那问题就有些怪异了。
“禅让,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赶紧治疗要紧。”推着禅让进了手术室,裴礼顺势把秦一懒拉到一边。
“兄弟,你对着女人如今到底是什么感觉?”上官绮罗走了之后,没有人在秦一懒面前提其他的过去。所以他也逐渐淡忘了,这里裴礼问的是他如今对宠隅的感觉,而非宠弄弄。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秦一懒实话实说,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但除了偶尔的肌肤之亲外,似乎秦一懒的心并没有特别的为宠隅跳动过,除了她的生命出现危险时,他自身的本能会跳出来关心她之外。
“你确定?”夏花儿没想到秦一懒竟然这么说。
“我确定。”想起来每次见到她做早餐都会觉得很厌烦,秦一懒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像如同回答到底喜不喜欢某件衣服一样简单。
“可怜的宠隅。”夏花儿眼眶中低落了几滴泪。
“可怜的秦一懒。”裴礼和童伤心却不觉得宠隅可怜,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让秦一懒诧异的话。二人也有些奇怪彼此竟然看法一致,纷纷冲着对方竖起了大拇指。
“既然你说你对宠隅不感兴趣,那我们也不会阻止禅少去向她发动进攻。秦少,您好自为之!”既然秦一懒没出什么事,裴礼便离开了医院。
剩下童伤心不敢走,因为夏花儿是笃定不会离开的。
二人的话,如今在秦一懒的耳边回荡。他发现除了厌烦她吃的早餐外,还不喜欢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特别是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禅让。
“你怎么不走?”夏花儿没好气的冲着秦一懒说。
他没说话,觉得这件事没有解释的必要。
“既然没感觉,你就别打扰别人有新的感情发展,我觉得禅让比你好了太多了,赶紧走!”夏花儿本来就对秦一懒不好好照顾宠隅怀恨在心,如今他竟然没良心的说自己对宠隅没感觉,那还假惺惺的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走!
秦一懒又站了一会儿,便真的离开了医院。
他刚走开,手术室的灯便暗了下来。
六个小时的手术后,禅让才算从手术台上下来。
“情况怎么样?”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秦一懒,禅让的眉头有紧皱起来。
“生命肯定没危险,但潜在的问题非常多。秦一懒呢?”禅让此刻就如同宠隅的娘家人,要找秦一懒麻烦似的。
“他说他对宠隅不感兴趣,也不想浪费时间,然后便离开了。”夏花儿没好气的添油加醋的说到。
“他并没有说怕浪费时间。”童伤心为自己的哥们辩护。
“你们男人还不是一个德行!”夏花儿没好气的冲着童伤心说到,童伤心只得乖乖闭嘴。
“夏花儿,你到家里帮宠隅收拾下行李,最近这一段时间先让她住到我家里。”禅让的一句话,惊得夏花儿和童伤心都长大了嘴。
“禅少,你们家还没有女人住进去过!”禅让是有洁癖的,所以他从不带女回自己家。
“好的,我马上回去收拾!”夏花儿却觉得禅让对宠隅,比秦一懒好多了。只要她有个好的归宿,不管是禅让或者秦一懒,她都无话可说。
听完禅让的吩咐,便跑步回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