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觉到危机,不然秦一懒永远不会强迫自己去面对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部分时间,对于宠隅的反应,秦一懒的身体先于大脑。他的身体对宠隅已经很熟悉,所以对她的反应也会比较灵敏。
“真好。”静静的搂住秦一懒的脖子,宠隅将自己的身体埋在了他的怀里。
也许,如今二人只能来最最纯洁的拥抱和牵手。
“谢谢你重新接受我。”宠隅柔声的说到。
接下来的时光就变得滞待起来,两个人紧紧相拥,欣赏着路灯下过往匆匆的行人,还有暗斜的昏黄,彼此的呼吸。
宁谧中,宠隅的手机响起,是禅让催她回家的。
如今,禅让好像变成了宠隅的家长,而秦一懒,则是那个不招家长待见的男朋友。
次日,宠隅一睁眼,又望见了床前的禅让,还好她已经见怪不怪,即便是晚上,禅让也会在她的房间出现无数次。
“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禅让正睡得沉沉的,忽然听到了宠隅这边传来低声的啜泣,走过来发现她是做梦了。便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又熟睡过去。
担心这是心理病症的后遗症,所以他决定等她醒来,再进行治疗。
“梦见我的父母。”在禅让面前,宠隅没有任何秘密。
“是不是他们死亡的情境?”禅让继续。
“是。”在他的追问下,宠隅的心情明显有些糟糕。
“还是不愿意提起这些往事?”如果心里有隔阂,那疾病就无法消散。
“每说一遍,我心里的伤口便会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已经结痂的伤疤,你再重新将它揭开一样。”宠隅如今是强大了不少,但是事情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那些往事便全部攀爬出来,一次次吃的啮噬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