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事情伤害宠隅,只得缓和语气,冲着他解释。
“我只得,我把她给你送过去。”秦一懒并不是想抱着她离开,而是不舍得这最后和她相处的时间。他将宠隅抱进这里,然后直接将她待会禅让的别墅。
禅让也不再说话。
次日晨,睁开眼的宠隅觉得头痛的厉害,准备起身时,发现旁边放了一杯颜色奇怪的水,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醒酒茶,醒来记得喝完它。”
是禅让留下的,唇角微扬,宠隅乖乖的喝下了它。
然后洗漱完毕,到楼下吃饭时,又看到餐桌上一张字条,“以后不要喝酒了,昨天检查酒精对治疗没好处。”
把纸条拿起来,装进口袋里,宠隅拿起桌上的早餐吃了起来。
只不过这心情,却越吃越沉重。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公司楼下,宠隅正打算上楼,却在正前方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头痛不痛?”秦一懒手里拎着一盒显然是醒酒茶的东西,等着她。
“拿来吧。”宠隅总不能说自己在家里就喝过了吧?只能拿过来,然后在秦一懒的注视下,将他亲自熬的茶,一口饮进。
还不得不承认,禅让熬的茶,比秦一懒熬的好喝多了。
“以后啊,可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你和夏花儿不同,她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你却是病人。”接下来,秦一懒的念叨更让宠隅觉得心情不爽,她瞪了一眼秦一懒,“我今天要请假。”
“为什么?”她一走进,秦一懒就感觉情绪不太高,“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想去看看纯木,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另外的城市过的好不好。”宠隅没法说实话,便随便找了借口。
“是不是做恶梦了?”秦一懒相信了她说的话,然后伸出手来帮她揉太阳穴。
“你到底是准还是不准?”宠隅把他的手推开,问到。
“准。”秦一懒马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