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让似乎感觉到了宠隅的异样,他的警告难道她全部都忘记了么?
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好,便又沉默了几分。
最后缓缓说道,“你在哪,我去接你。你要记清楚我的那些交代,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不用你接,她很快就会安全回去。”一听到禅让要来接她,宠隅就开始慌乱不安,正想着如何回答他,却听到了秦一懒从她的发间传出的慵懒的声音,那份慵懒中还夹杂着几分不悦与冲动。
显然有些埋怨禅让的不解风情,同时又像在示威我在这里。
听到秦一懒的声音,禅让的情绪明显有些不愠,他的担心便也不再隐藏,“秦一懒,希望你能够爱惜宠隅的身体,不要做一些过分的事。”禅让的语气很是冷漠,根本不像是和兄弟讲话,反而像是情敌。
其实如今二人确实是情敌。
“放心,她是我的女人,我比你更关心她。”秦一懒听到他的警告甚是不爽,但想着禅让也是为宠隅考虑便不也不好发作。只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话后,便啪的挂了电话,接着盯着一脸无辜的宠隅。
“我们回去吧?”宠隅随手拉了一件衣服,想盖在身上。激情散去之后二人再这样赤果相见,她多少有些尴尬。
“不行,我还没尝够你的味道。”秦一懒一把夺过宠隅的那件衣服,随手扔到了车内,便又一个反扑,爬上了宠隅的身上。
那本就消失的激情,又瞬间回归。
接下来便又是一番的亲吻,撕虐,还有难分难舍的纠缠,然而到最后一步时,秦一懒的耳边瞬间浮现出禅让的告诫。
他只得颓废的停止动作,无奈的将衣服丢给宠隅,“穿上吧,我送你回家。”
窗外情深露重,窗内几番情柔。穿上衣服的宠隅,又从后背揽住秦一懒,心里的不舍与愧疚,瞬间流出。
“没事的,我等你。”秦一懒拍拍她紧紧握住的小手,轻声说到。
最终,劳斯莱斯消失在夜色中,缓缓向禅让的别墅驶去。
车子开到禅让别墅的时候,宠隅已经睡着了。秦一懒先给禅让打了电话,等到禅让出门后,便对他说,“车上有很多东西你帮忙拿下。”接着便抱着宠隅进了别墅。
刚把宠隅放好,却发现禅让空着手进来了。
“怎么那些东西没拿?”秦一懒边说边打算去拿。
“那些我全部都看过了,垃圾食品,对身体没好处。”禅让从来都是站在医生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但这些是宠隅最喜欢吃的!”秦一懒的眼睛里,充裕喜欢吃的就是必须要给她的,他才不会顾及那么多。
“但这些不利于健康!”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不是秦一懒和禅让二人第一次爆发矛盾,但绝对是最激烈的一次。原因很简单,就为了一个女人。
“宠隅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只不过是一些神经系统上的问题,你不要把她当做一个重病号来看待。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医生在假公济私!”刚才的愤怒一直压抑着,因此秦一懒的声音有些大,便吵醒了楼上的宠隅。但宠隅听到后,只是睁开眼听他们争论而已,没下楼的意思。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假公济私了?”禅让怎会不知道二人刚才的事情,他如今正想责怪秦一懒,竟然置宠隅的身体于不顾,所以当然不会谦让。
“三个月禁欲,这是什么意思?”秦一懒觉得禅让肯定是不想让宠隅和自己有所接触,所以才定的这个破规矩。
“秦一懒!枉你也对医学有过不少的研究!做爱引起的兴奋和神经元有关系没有,你说?”望着秦一懒的脸上还是挂着不相信的表情,禅让怒了,他吼道,“好,你不信是吧,走跟我上楼我给你拿医生的调查报告!”禅让说着就往楼上拉秦一懒,秦一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