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懒看她也不辩解,倒觉得心痛起来,“根本不是我让童伤心和裴礼打楚萧的,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隅儿,你错怪我了。”
然后将怀里的小人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你怎么能错怪我呢?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是知道的。”
说完,低头吻上怀里的宠隅,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宠隅在他的抚摸下不停的回应着,还时不时的发出陶醉的神吟。
秦一懒的浴望在她的扭动和神吟下,变得更加膨胀。
嘴里呢喃着,“宠隅,我想你,我想要你。”然后迫不及待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猛的抛在床上。
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温柔的拭去,身体则将柔软的她覆盖,慢慢的想把怀里的她融化。
“隅儿,我的隅儿。”秦一懒边释放边低吼着宠隅的名字,却没有发现那一直安静的眸中闪出了几分得逞的感觉。
这女人,当然不会是宠隅。
“你怎么样,楚萧?”宠隅直接打车到了医院,在路上她不停的和楚萧对话,担心他会晕倒过去。
某个时刻,望着楚萧苍白的脸,宠隅恍惚间若是望见了宠纯木。“楚萧你千万不要出事。”
宠隅的脸颊上挂满泪水。
本来只是小伤的楚萧如今被她的摇晃搞的浑身疼痛的更加厉害了,只得赶紧告诉她说,“我没事,我没事,你别晃我了。”
听到了他的声音,宠隅才仿佛回过来神,“没事就好。”眼睛中浸满了喜悦的泪水。
犹如三月间绽放的花朵,惹得楚萧的整个心脏都为之沉醉荡漾。
“你真美。”就这样被她轻轻抱在怀,楚萧温柔的说出自己的赞扬。
很少害羞的宠隅,如今竟然羞红了脸,“都怪我让你受伤了。”竟然娇羞的像不经事的女孩子。
“若不是我今天没有防备,我断不会被那两个男人打倒。宠隅你不用担心,我这三年可是参加了跆拳道,体质有了很大的提升。”楚萧提起力气,安慰着宠隅。让宠隅放心,他没有事,但是渐渐的,楚萧竟然失去了意识。
在即将晕倒的一刹那,楚萧心里还想,自己明明挨了几下,怎么会感觉这么不舒服?
“楚萧,楚萧!”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没了意识,宠隅慌忙呼喊他的名字,却怎么也听不到他的回应。禁不住浑身除了冷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师傅麻烦您开快点。”
宠隅的脑海中浮现了宠纯木那日受伤的情境,不觉得心更加揪了起来。
“楚萧,你千万不能有事!”
送到的医院接诊楚萧后,主治医生却迟迟不敢做手术。
三年之后,已经荣升为省长的楚萧的父亲,接到保镖的电话也丢下了忙碌的动作,来到医院看自己的儿子。
楚萧的妈妈穿的非常传统,绿色旗袍上的暗花朵,显示着她内敛的气质。
二人奔到医院之后,望见了手足无措的宠隅。
“又是你!”楚省长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儿子的初步病情。楚萧自从上次被秦一懒找人打过后,便留下了后遗症。这种后遗症是隐形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而再次出现后极有可能导致重度昏迷,严重者甚至会夺去楚萧的生命。
所以楚省长一看到宠隅,气就不大一处来,“上次受伤是因为你,这次的受伤还是因为你,你肯定是我儿子的克星,是向我儿子索命来了!”
楚省长贵为一省之长,并非说话向来如此冲动。但他在来的过程中,已经汇合了省内乃至国内的著名医生会诊,却没听说到任何肯定的信息。他们家就楚萧这一个儿子,老人怎能会心里不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宠隅没想到问题竟然如此严重,她看的也不过是挨了几拳而已。楚萧明明说他是锻炼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