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但现在自己实在没时间管秦一懒到底在和谁暧美,也许下一个瞬间,他们俩就再也没了关联。那本来汹涌澎湃的要回来将秦一懒抢回自己怀里的意愿,如今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宠隅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伤心的泪水不让它决堤,这才安定的等着秦一懒的到来。
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平静的面对偷情的他。
秦一懒临走前愤怒的望了一眼床上的顾小北,暂时没时间来处理她的事情。
“宠隅,你听我解释。”
宠隅似乎从来没这么认真的观察过秦一懒的别墅,贵气的吊灯带着磅礴的气势,恰若主人那般的霸气。特质的水晶玻璃晶莹的在周围闪烁,将整座别墅照耀成一座华丽的城堡,但你走进望着这些五彩缤纷的装饰时,又觉得缺少灵气,就如同宠隅现在的心情一样,死气沉沉,任谁望见她,都提不起半点欢喜。
秦一懒带着极度愧疚的忏悔声惊扰了宠隅全神贯注的观察,便扭过头来,冲着秦一懒没事的微微一笑,“秦总,您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宛若她并不是宠隅,更或者她其实也不在乎秦一懒到底和谁在一起。
“我想说我和顾小北是因为……”秦一懒刚张口,却被宠隅礼貌的打断,“秦总不好意思,我是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的,其他无关的事情我不需要了解,也不想了解。”脸上淡淡的笑容依然僵硬,但宠隅还在死撑着。
你没时间去和他讨论到底是怎么和顾小北上了床的,切记!
望着宠隅若无其事的笑容,秦一懒又觉得自己可能太过在意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她根本就不想听。于是便也将心头的痛强压住,客气的问宠隅,“不知道宠小姐这次来到底有何贵干?”
冰冷的声音有将宠隅拒之十万八千里之感,一句宠小姐滂沱了宠隅内心的最后堤坝。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虚弱与滂沱展现出来,而是继续用最难看的微笑问秦一懒,“我想问下,昨天晚上之后,你见过禅让吗?”
“他出国了。”秦一懒心中的伤感又平添了几分,原来你一大早到我家来,并不是勘察我和谁在一起,而是要问别的人。不觉得心里难受的紧,“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禅让怎么会好端端的出国了呢?宠隅不禁慌张起来,“他还回来吗,他要去多久?你有他在国外的联系方式吗?”一连串的疑问从宠隅的嘴中迸射而出,而她脸颊上的泪水再也无法掩盖,顷刻间如滂沱大雨,顺着脸颊纷纷滑落。在泪水中,那种对于禅让的关切更加明显,秦一懒的心情猛的一沉,原来她的泪水,是因为禅让的离去而流。
昨天晚上禅让喝了很多酒,在快结束的时候,他对大家说,“我要出国了,不知道要去多久。你们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联络我。”
“我没有。”禅让是留了一个联系方式的,但告诉大家如果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不要骚扰他。秦一懒望着宠隅脸上的泪水,心里的嫉妒狂热的席卷他的整个身躯,因此他甚至未加询问宠隅到底因何而找禅让,便拒绝了她。
宠隅盯着秦一懒的眼睛,“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真的很需要他。”宠隅激动的情绪,更让秦一懒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如果他联系我,我会告诉你。”秦一懒的声音冰冷,他浑身已经没了再说话的力气。
宠隅最后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别墅。
望着宠隅柔弱的背影,秦一懒真想走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问她到底因何而哭泣。但仔细想想,他还用问么?宠隅肯定是因为禅让而哭,她对自己和顾小北在一起丝毫没有反应,却对禅让的离开痛苦万分。起身来到柜子旁,秦一懒拿起一杯酒,摇晃着倒入喉中。
“我先走了。”正当他沉浸在对宠隅的难过中时,却听到了房间里顾小北清脆的声音。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