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我没怀孕就不知道怀孕是怎么回事,就现在,宝宝的大小应该估计还没我的手指大,”说着宠隅拉起来行动缓慢的夏花儿,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你说这么大一点的小东西,他会饿?连脚都没长出来的,就会踢你?”
夏花儿看到宠隅都能和她斗嘴了,更觉得放心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事,就那么点破事呗。不对,你怎么回来的,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宠隅忽然想起,若她没猜错的话,如今这个大肚婆应该在世界的其他一个角落,而不是这里。
“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想想我昨天一件衣服都没卖出去就收摊了,你要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夏花儿想起来昨天又少赚了几百块,就心痛不已,“不对,还有今天的机票,你也给我报销了!”说完就伸出手给宠隅要钱。
“现在才七点钟,你几点坐的飞机?”宠隅望着夏花儿,眼中闪出感动的泪花。姐妹认识十几年,感动的事情不算少,但今天这件人家夏花儿同学扛着大肚子,最喜欢睡懒觉的她三四点钟起来赶飞机,她还真很少遇到过。
“四点钟左右吧,别说这个,一说我就困了。赶紧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夏花儿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她着急知道宠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准备破罐破摔的嫁给禅让。
“楚萧因为我被打了,然后住进了医院,结果没人治好他的病,唯有禅让。我给禅让联系他又不吭声,最后没办法我就想着拿出来宠纯木那一套呗,说我们交换条件吧。然后我说没问题,只要你肯治疗楚萧。”宠隅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然后,禅让提的条件就是让你嫁给他?这也太荒唐了吧。你刚才说楚萧是因你受伤的?那是谁打的找谁去啊,再说他爸不是地位很显赫吗?难道就找不到治病的人?非得让你去舍去自己的幸福来交换?”夏花儿越说声音越高,越说越来气。
“给我说说到底是谁打的楚萧,我去找他算账去!”冤有头债有主,宠隅绝对不能替人受罪。
“裴礼和童伤心。”宠隅嘟囔着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
“什么?!这两个人做错的事你凭什么承担后果?看来我这次还是回来对了!”夏花儿如今脾气很大,胸中的火一点就着。若是现在裴礼和童伤心在她身边,指不定会被她杀死好几遍了。
“先吃饭吧。”反正现在去接禅让还早,宠隅拉着夏花儿到了机场旁边的意大利西餐厅。
夏花儿同学一下子点了两份牛排,一份意大利面,然后冲着宠隅笑着说,“人多吃的也多,你别嫌弃。”
宠隅白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杯咖啡。
“我觉得这件事情跟你没责任,让他们兄弟俩承担。实在不行就让那个楚萧的爸爸,拿权利压他们。还不信这个禅让不屈服了。”夏花儿一遍吃着牛排,一边说着。
“你不了解禅让的脾气,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若不是现在我们跟他熟了,想见他一面都是不可能的。”宠隅还是担心如果她不答应,禅让会不肯治疗楚萧。
“反正总是要试试的。”夏花儿低头认真的跟盘子里的牛排做斗争。
“夏花儿!”忽然,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背对着门口的夏花儿一听这声音,最初是脸上一阵颓唐,后来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兴奋起来。
她头都没抬,就冲着后面的人摆了摆手,结果童伤心同学就这么乖乖的凑了上来,“花儿主子,有什么吩咐?”
能从语气中听出他心里的激动和兴奋,望着弓着身子果真像太监似的童伤心,裴礼在旁边鄙夷的吁了几声。
“裴礼,你也逃不掉,坐下!”夏花儿也没看裴礼,直接用刚毅的命令声,让他坐下。
裴礼当然不会坐下,“切,夏花儿,你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