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爱的玩具一样。他死死盯着门口,等待着禅让走出门外,然后还给他一个活蹦乱跳的宠隅。
从此,他再也不会和她有肌肤之亲,只是默默的望着她,就足够。
直到上午八点,持续了整整十个小时的手术才算结束。急诊室的灯关闭了之后,禅让走出了门外。
满脸全部都是汗,他愤怒的指着秦一懒,想要说什么,却张了张了嘴,始终没有说出来。
“禅让,宠隅她现在怎么样?”望见禅让,秦一懒连忙扑上去,拉住他的手,焦急的问道。
“没死。”禅让冷漠的望了一眼秦一懒,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秦一懒想进去看宠隅,却被医生阻止,“先生,现在病人无法接受探视。她的身体太过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秦一懒颓唐的坐在病房门口,看着各色人等往来穿梭,魂魄已经接近呆滞,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让他无限痛苦的一句话,“我差点杀死了宠隅。”
是的,他的无知和浴望,差点亲手杀死了她最爱的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秦一懒又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他不懂医术,无法清楚了解宠隅的病情,更无法将她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他第一次竟然觉得,也许宠隅嫁给禅让,是最好不过的。
就在他感慨间,夏花儿打通了他的电话。
“你在家吗?宠隅不见了,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酣睡了一个晚上的夏花儿,饿醒了之后,却发现身边没了夏花儿。着急的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这才想起来秦一懒就在隔壁。
“她在禅让的医院。”秦一懒疲惫的说了一声。
夏花儿便直接挂断电话,奔到路边打车,直接到了医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看宠隅?”夏花儿哭成了泪人,她拉着秦一懒的手,着急的问他,“到底宠隅怎么了?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只有病危的病人才不让探视吗?”
秦一懒轻轻搂在夏花儿,安慰她道“没事的,不用担心。她只是暂时不能见我们而已。”
“禅让,到底宠隅现在情况怎样?”秦一懒在门口等了大半天,也不见禅让的影子。直到夜幕低垂,才发现换装后的禅让再次回到病房。秦一懒犹如望见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
“我进去看看,你在门口等着我。”一整天的时间,禅让都把自己窝在实验室,把所有的资料又重新倒腾出来。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保守的治疗方法。再遇到秦一懒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冷漠。仿若这两个人多年的兄弟情谊已经消失不见。
秦一懒没有回话,只不过在禅让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也跟着走了进去。
“对不起先生,现在病人不适合被探访。”护士礼貌的拒绝秦一懒。
却被禅让阻止,“让他进来吧。”
秦一懒跨步跑到宠隅的病床前面,望着她苍白无任何血色的脸,还有身上插满的血管。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死了一般。
“怎么会这么严重?”秦一懒自言自语到。
“幸亏您送来的早,不然这位小姐就没命了。”护士明显一副对秦一懒斥责的语气。刚才禅让做手术之前,已经大致把发病的原因,以及原理简单介绍了一番。从女性的角度上来说,这样不顾及自己女朋友安危的男人,是必须遭到眼中鄙视的。
秦一懒并不是能接受陌生人批评的人,但今天面对禅让的护士,他也就忍了。
“她什么时候能够苏醒?”秦一懒又望向了禅让。
他简单的检查过后,又给护士交待了一声,“我们出去说。”
然后转身,便离开了病房。秦一懒只得跟着,但对他那不耐烦的表情略微有些不满。
“禅让,宠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