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关上门之后,秦一懒却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他看到了宠隅身上细微的标志,那是禅让独有的。
不禁想起二人之间的约定,似乎他的关心也成了多余的了。
而宠隅从进门开始,望着秦一懒的表情都是五味陈杂,她盯着他的眼睛,心中似有万言却无法说出口。夏花儿忽觉得气氛不太对,她便也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如今只剩下这两个人。四目对视之间,彼此都有说不出的情愫在里面。
“顾小北……”
“禅让……”
二人最后都恢复了冷静,但却又同时开口打破了那份寂静,口中竟然都喊出了那个让彼此不愿接触的名字。
不觉得气氛又尴尬起来。
“你先说。”秦一懒摆了摆手,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一副审视的目光望着宠隅,望着他眼中那冷漠的色彩,宠隅的心也降到了冰点。
“我醒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在医院?”心里的质问,也便浮上了心头。没想到一张口,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秦一懒的心猛的受伤般的阵痛起来,“我在不在医院,如今还有什么差别吗?你和禅让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愤怒的时候,多半是口不择言。
但如今二人尽管看似冷静,但心中的疑虑和痛苦,却无法掩盖。
宠隅的心冷的如同冬日的寒冰,她望着秦一懒那副玩味的表情,“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费心。到时候时间定下来,我自会通知你。”话一出口,说话的人心都碎了,听话的人更是感觉到呼吸都变得不太流畅起来。
“很好,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和顾小北也可以和你们凑凑热闹。到时候,说不定谁先结婚呢。”秦一懒好像是不想认输的孩子,听到了对方的狠话,他必须放出更狠的话来,才能让对方认输。
果然,他的话成功的让宠隅就地打了一个摆子。她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只觉得空气让人窒息。
宠隅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说下面这些话的必要,“你和顾小北,却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
“怎么,只允许你和禅让论婚嫁娶,我就不能和顾小北喜结良缘吗?”心在滴血,但是说话的气势绝对不能输。秦一懒又何尝没有看到宠隅眼中的伤心,但她竟然这样不吭声的说要嫁给禅让,根本不给他丝毫反击的机会,他一定要让她也感受下这样的痛苦。
宠隅的身体颤抖起来,她想说,我嫁给禅让,是无能为力,没的选择的。但你和顾小北之间,真的会幸福吗?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原因,而贸然娶了顾小北。”宠隅本来是质疑顾小北,但是听在秦一懒的耳朵里,却变成了一个向自己炫耀的旧情人,仿若是,即便是我结了婚,抛弃了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随便找个人就了结此生。
“宠隅你错了,见到顾小北之后,我才明白其实我和她之间更合适。总之,我们到时候看谁先结婚吧。”秦一懒已经没有力气再商谈下去,他这才明白宠隅这番穿着病号服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要随便找个人娶了?这不是荒唐吗?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嫁作他人,为何还惺惺作态,为他担忧呢?
“这次顾小北和你是怎么再次见面的?”宠隅忽然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她无法再和秦一懒这样对决下去,如今必须把真相挑明,才能保住秦氏集团!
但她似乎忘记了,如果她嫁给了禅让,秦氏集团对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和她怎么见面,这和你很大的关联吗?未来的禅让夫人?”秦一懒的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宠隅心中的防备,她的眼中迸射出无尽的悲伤,她盯着秦一懒,盯着他的那种近似有病的笑容。
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来了此行的目的,“我今天看到顾小北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