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没有。”宠隅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转过身去扶起躺在沙发上的夏花儿。
“宠隅宠隅”夏花儿迷迷糊糊的说着醉话、
“是是,我在。”宠隅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夏花儿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纯木回来了真好子敬呢子敬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夏花儿喃喃着,竟然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宠隅没听清楚,又仔细听了一下,“子敬?”宠隅不知道,她没有听夏花儿提起过,于是抬起头看着秦一懒。
秦一懒耸耸肩,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不关心,不知道。”宠隅无奈,只好费力的扶起夏花儿,看着秦一懒,朝宠纯木躺着的地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扶纯木起来。
秦一懒看着宠隅费力的扶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夏花儿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不是说来帮忙的吗,难不成是来看我笑话。”宠隅被秦一懒笑得莫名其妙,不悦的嘟起嘴。
“给我。”秦一懒上前一把将夏花儿从宠隅肩上拉开,然后打横抱起,“一个一个来,先把她送到我车上,你们在车上等我,我一会儿把纯木带出来。”
宠隅在秦一懒的车上照顾夏花儿,听她喃喃的说着醉话。
“花儿,子敬到底是谁啊,都没有听你跟我讲过。”宠隅轻轻摸了摸把头枕在她肩上的夏花儿的头发,“我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还有跟你们在一起的记忆,也许有几年,也许十几年,真是我这二十几年,如果要你一下子把那些事情都告诉我,也不太可能。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照顾我,我却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们的事情是我错了,我没有考虑到在你的笑容背后,其实也会有你的心事。”
“等你醒了以后,我们姐们促膝夜谈,到时候,你要好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好不好?”宠隅轻声说道,尽管她知道这些话,烂醉的夏花儿可能根本听不到。
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宠隅抬头向车窗外看了看。好像等了好一会儿了,可是为什么还不见秦一懒和宠纯木出来?想下车去看,可是又担心夏花儿一个人在车里,于是只好先给秦一懒打个电话。听到电话那端嘟嘟的声音,继而被通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播”,宠隅心里有些着急。到底在做什么呀能做这么久,宠纯木有那么重么连秦一懒都抬不动?
狠了狠心,宠隅把夏花儿轻轻放倒在后座上,让她好好躺着,然后下车回pub找秦一懒和宠纯木。
“秦少,我们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他放出来?”
返回包厢的路上,宠隅经过包厢外的走廊,正准备转弯的时候,见到秦一懒正扶着宠纯木跟一个女人在说话,宠隅惊慌的退回来靠着墙壁听他们说话。
“本少想做的事情,还要经过你同意吗?”秦一懒的声音很冷漠,似乎并不满意面前的这个人管自己的事情。
“秦少,当初我们做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打垮他吗?为什么现在要因为宠隅那个女人而心软呢?”颜倾城的声音很嗲很好听,但是现在说着这些话,却是一副十足的蛇蝎心肠的模样。
“颜倾城,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插嘴,你管做我让你做的事情就好了、”秦一懒冷冷地说道。
“秦少,我那么尽心尽力帮你,你现在是要过河拆桥吗?”
“看来最近给你的甜头太多了,你是忘了以前,你怎么帮着别人来搞垮我的吗?”秦一懒想到刚才见到方奕,就想起以前他们两个狼狈为奸想要陷害他的情景,虽然最后并没能把他怎么样,但是却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我”听秦一懒提起以前的事,颜倾城顿时心虚,说话也不利索了,她一直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秦一懒竟然都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