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见夏花儿离开,宠隅这才放松了大脑,沉沉的睡过去。
夏花儿回到花店,却又无心处理花店的事情,只是将工作全权都交给店员处理,她自己回花店的卧室独自坐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哀伤的心情,这才打电话给宠纯木,把宠隅的状况说了一下,然后说晚一点给她熬点补身体的汤送过去。
“姐姐她真的那么冷静吗?”宠纯木总归是宠隅的亲弟弟,对宠隅的个性还是了解的。宠隅那么想要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甚至都有过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生下来的念头,现在竟然做出流产的决定,她的心里不可能会那么冷静的。
“不冷静还能怎样,她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不冷静,她还能做什么呢。”夏花儿叹了口气说道。宠隅的模样那样让人心疼,天知道她看起来冷静的外表下面,到底掩藏了多少的伤心欲绝。
“是啊那我晚一点再过去看她好了,这个时候,她或许真的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或者发泄一下。”宠纯木无奈的说道。“对了,禅让回来了。晚一点,我们一起过去医院看望姐姐。”
“他已经回来了吗?”夏花儿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宠隅提前对她说过,但是她心里又别的担心。
“纯木,秦一懒知不知道禅让回来的事情啊?我想说,宠隅未必会跟秦一懒说这些,所以,禅让回来的事情,是不是要对秦一懒保密一下啊?还有还有,以禅让的身份,他如果回来的话,肯定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这么回来,秦一懒肯定会察觉到的,如果让秦一懒知道是禅让带宠隅离开的话,会不会”夏花儿担心的事情很多。
“花儿姐,禅让回来的事情,秦少肯定会知道的,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罢了。这些都不要担心了,姐姐从一开始,其实也没有打算要可以瞒着秦少,而且姐姐如果要离开,是谁也拦不住的,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瞎草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宠纯木不会去担心这些事情,他现在心里担心的只有宠隅的身体,他希望她能够快点从手术中恢复过来,然后就是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时针一圈一圈的走过,静悄悄的病房里,宠隅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梦里依稀梦到了什么,宠隅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张开眼时周围也只是白茫茫一片。似乎是她曾经无数次梦到过的地方,可是却有不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不同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来。
“妈妈妈妈”
再度听到那熟悉的稚嫩的孩童声,宠隅四下寻找着,却见那孩子站在迷雾里朝自己挥手。
“对不起”宠隅的眼泪在一瞬间流下来。对不起,把你们孤孤单单的留在另一个世界里,对不起,只有在梦里才能听到你们喊我一声妈妈。
宠隅觉得婴儿是通灵的,不然也不会无数次进入她的梦中,与她的思想相连通。或许,这是这些孩子们跟她告别的方式吧。
“妈妈谢谢你。”那孩子朝宠隅轻轻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拉着身边那个小小个头的婴儿,消失在迷雾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为什么。明明是她抛下他们不管,可是为什么,却要跟自己说谢谢?宠隅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可是却突然觉得身体仿佛在定在了原地一般,无法动弹,她只能凄哀的不停地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隅儿隅儿你做噩梦了?”坐在宠隅病床前的人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宠隅睁开眼睛,看着那个久别了的熟悉的面孔,张了张嘴叫出一声。
“禅让”声音嘶哑而阴沉,连宠隅自己都吓了一跳。
禅让见状赶忙端了一杯温水,将宠隅的上身轻轻扶起,然后把水杯放在宠隅唇边,喂她喝了几口水,然后又扶她躺下。
“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