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保持自己的形象。
“哈哈哈哈”在一旁看着秦一懒这一些列动作的tony终于忍不住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nny?你怎么能这样笑呢?”宠隅听见tony大笑,虽然她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也跟着“噗次”一声笑出来,却又一边嗔怪tony笑得太没有形象。
“小隅,他哪里是什么锻炼身体啊,今天一早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是他给我开的门,结果我说我要来花店找你,他就忍不住跟了过来,应该是没有打到车,所以就一路跑了过来。哈哈哈哈这个男人真是很奇怪啊,一直不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呀?跟禅让一点都不一样,我之前还以为中国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谁知道”tony一边说着,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nny的眼里,他所了解到的中国文化,中国人都是十分谦虚的,别人夸你,你不能说谢谢,反而说的是没有没有,还有中国人说话都特别的不直接,都是拐弯抹角的来表达的自己的意思,可是在外国人眼里,他们根本就不能理解这种做法,为什么要浪费那么多时间让别人去猜测自己的意思,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呢?
&nny在当地见过很多中国人,但是这些中国人比如禅让,他们说话都是跟他们一样直截了当的,不会刻意的假装谦虚,也不会觉得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有什么不妥,所以在tony的印象中,中国人似乎并不像他听说的那个样子,但是自从见了秦一懒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看法被颠覆了,秦一懒可就完完全全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啊。
&nny。”宠隅无奈的朝tony使了个眼色。他这样子当着秦一懒的面说他,秦一懒这个脾气,又不知道心里该怎样难受了。
&nny不了解宠隅,但是宠隅却了解秦一懒。并不是秦一懒口是心非,而是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羞于表达,所以才会这样子掩饰自己的,而且也不是所有情况下都这样子啊。
&nny笑得前仰后翻的样子,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好事,但是要怪就只能怪秦一懒的致命伤就是听不懂法语,所以tony才敢这样肆意妄为的当着秦一懒的面跟宠隅说这些。
“没什么,他说今早去找过我,我不在,你是开的门,可是没想到他刚一离开到花店里来,你就跟着过来了,没想到你跑的这么快。”宠隅强忍着笑,随意跟秦一懒解释了一番。
“啧真是的,你们两个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法语。”亲一懒啧了一声,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不好再为了这个追问下去,只得这样回应宠隅。
“知道啦,大不了我都翻译给你听啊。tony中文学的还不是很流畅,所以有些话用中文表达不清楚的。”宠隅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隅,刚才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tony笑够了,就继续刚才跟宠隅说的那件事情。
“能参加当然好啦,不过我对插花也不是很懂耶只怕教不了大家什么东西。”宠隅有些为难,自己只不过是在花店做些打包花束的工作而已,真要说起来,插花那可是一项艺术,她哪里懂那么多啊。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来才参加,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学习,他们也都研究了很多资料和视频,只是想找机会大家聚在一起实际草作一下而已。不过到时候,要借用你的花店呀,我们会给场地租借费用的,这点你可以放心的。”
“那好,什么时候你们需要,提前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把花店拿出来专门给你们用。”宠隅笑着点点头。虽然跟tony是朋友,不过生意归生意,场地租借费她可是一分都不会少拿的。
&nny又邀请宠隅晚上去酒吧玩,可以带秦一懒一起来,到时候他可以调酒给他们喝。
&nny的邀请,说晚上要请禅让一家到家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