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你别这样子,我听说秦氏集团的事情了,可是现在你有没有给宠隅打过电话说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啊,起码告诉他你已经回来了?昨天半夜她打电话给我,问我你有没有回国,整个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夏花儿还是觉得而有些不安,不管怎么说他就那样丢下宠隅离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后都要再跟宠隅说一声吧?
“我不能告诉她。夏花儿,我不能告诉她”秦一懒颓败的坐在桌子前,这一刻,好像除了夏花儿,他再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可是”
“真是没想到,我秦一懒竟然会走到这一步来,就在昨天,不前天,我还在她的身边,告诉她我会娶她,我会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哼一切不过是在旦夕之间,现在的我却不知道要拿什么来跟她求婚,或许,我现在根本不能跟她求婚,我一定要等到查清真相,东山再起。”
夏花儿看着垂首坐在那儿的秦一懒,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恨和不甘心,似乎他的集团破产是有人陷害他,而他,如果真的是刚刚跟宠隅和好并且表达了想要娶宠隅的想法的话,那么对于这个自尊心十分强烈的男人,一定不会甘心这样落魄的面对他的女人的。
“秦少,我虽然不知道秦氏集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宠隅肯定是非常希望你能在这个时候亲口告诉她一些什么的。你亲口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再大的打击,也远远好过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你的这些事情。秦少,不要再管那些什么所谓的男人的自尊心了好吗?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有宠隅在你的背后支持着你吗?”
夏花儿说的这些话并没有错,不只是她这样认为,就算是宠隅,如果知道真相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夏花儿,不要对隅儿说多余的话,就当是我求你,我只是想默默的解决这件事情,然后再去找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我真的有回来娶她了。可是夏花儿,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没有住处,这里曾经是隅儿留下的唯一对我有纪念意义的地方,所以”秦一懒知道他无法开口,可是他不能不开口,他现在已经在放下他所谓的男人的自尊了,他在变着法子想要告诉夏花儿,他需要一个住处,他需要一个可以支撑他走下去的避风港。
“我知道,我知道秦少,如果是宠隅在的话,也一定希望你能常常来花店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在花店的卧室里,这个卧室跟当初宠隅离开的时候样子一点也没有变,我也只是偶尔住过几次而已,所以你可以先在这里住下来,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再做决定吧。”夏花儿也是尽量委婉的表达了秦一懒可以留下来的意思。
“花儿,谢谢你。”秦一懒的声音有些沙哑。
“秦少,不如你先进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也连着很长时间没有合眼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你醒了再说吧。”夏花儿用她能用的语言安慰着秦一懒,然后催促他进去后面的卧室休息。
到底该怎么跟宠隅开口呢?难道真的就任由秦一懒跟宠隅隐瞒这件事情吗?夏花儿看着秦一懒颓废的走进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起来,心中凌乱如麻。
宠隅在巴黎一直惴惴不安的等着秦一懒的消息,甚至连禅让和沈安妮也在不停的通过这种途径向国内的朋友打听关于秦一懒的事情,可是禅让和沈安妮却始终跟宠隅说秦一懒已经回去了,只不过是在忙着集团的事情无暇分神而已,让宠隅不要担心。
“可是,就算再忙也要跟我说一声啊,哪怕是打个电话说一句话,让我听听他的声音也好。是不是,他根本就是借这个机会回去,不想再要我了?”宠隅等待的时间越是长,心里就越是不安,越是容易胡思乱想。
“宠隅啊,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跟秦少难得才刚刚见面而且两个人关系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就不要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