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隅,你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回来了。我好想你啊。”至此,夏花儿也忍不住落下眼泪来,扑到宠隅的怀里,触摸着宠隅微微冰凉的外套,夏花儿喜极而泣,“宠隅,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啊。”
“花儿,你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我回来了。看到你,我才是呢,感觉跟做梦一样。”宠隅跟夏花儿分开怀抱,她看着夏花儿哭的脸上的妆都花掉了,忍不住“噗次”一声笑出来。
“你还笑,还不都是因为你,突然这样跑回来。你这次回来,是再也不走了吗?还是住一段时间再走?”夏花儿拉着宠隅在桌子前坐下,又一边嘱咐店员将刚才被她弄坏的花束再重新照样包装一束,一边又问着宠隅,“对了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夏花儿还并不知道宠隅是因为直到了事情的真相才回来的,心里还担心到底要再说什么谎话来让宠隅不起疑心。
“花儿,我这次回来,是为了秦一懒的事情。”宠隅面对夏花儿,便没有当时面对禅让和沈安妮那样闹别扭了,而是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她已经知悉了事情的真相,“我都已经知道了,纯木什么都告诉我了,所以你也就不要再瞒着我了,这样瞒着我,你们累,我也累。”
“这个纯木…怎么一点都收不住秘密…”夏花儿小声抱怨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是早晚都会知道的吗?”宠隅无奈地看着夏花儿。
“是啊,可是你现在回来了宠隅啊,我先送你去我那儿吧,房间还一直给你留着呢,稍微打扫一下就好了,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下倒倒时差,免得又把身体累坏了。”夏花儿说着站起来身来。
“花儿,秦一懒呢?我听沈安妮说,他出事之后一直都是住在花店里的。我想先见见他。”
“秦一懒啊他现在”夏花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现在不住在这里了。”
“是吗?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前些日子,秦一懒的爸爸派人把他叫回去了。所以其实之后我跟他就没有再联系过了。”夏花儿说着有点心虚。秦一懒的确是在前些天被秦老爷子喊回去了没错,可是同时却也在娱乐报纸上看到了秦一懒要跟上官绮罗结婚的消息,说是秦一懒不甘心集团破产被宠氏合并,因此要与上官绮罗恢复往日的婚约,要借助上官家的力量东山再起。虽然距离报纸发行已经过去几天了,但是不敢保证那些报刊亭不会留着,这种新闻要是被千里迢迢为了秦一懒赶回来的宠隅看到,那她还不得伤透了心啊。
“宠隅,现在秦一懒在自己家里,他的家人肯定也会替他想办法的,而且你要跟他见面也不急在一时,不如就先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看等什么时候方便了再联系他,你说呢?你也不想一回来就让他看到你这副疲惫的样子吧?”夏花儿好说歹说终于说服宠隅,先把她送回自己的住处,给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铺了床褥然后让宠隅先休息一会儿。
安顿好宠隅,夏花儿又再度回到花店,然后途中拨通了宠纯木的电话。
“纯木,你什么时候把秦一懒的事情都告诉了宠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刚才宠隅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吓了我一跳。”夏花儿一边走一边跟宠纯木抱怨着。
“什么,我姐姐回来了?”电话那端的宠纯木一怔。
“是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安心的呆在巴黎?而且现在秦一懒又跟上官绮罗恢复了婚约,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结婚了,现在宠隅回来不是正撞上吗,真不知道到时候该如何是好,我都已经告诉过你秦一懒想要跟宠隅求婚了,现在宠隅满怀期待的,你让她怎么面对啊,真是伤脑筋”
“我我也是被姐姐套话套出来的,我以为禅让和沈安妮已经把事情真相告诉她了,她还那样淡定的打电话怪我欺骗她瞒着她,我以为不会有事,谁想到花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