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烂醉如泥的宠隅,禅让疑惑的看着tony,似乎是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宠隅会喝的这样醉。
&nny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我给她调了一杯toorro”
“什么?你竟然让她喝这么烈的酒?”还没等tony说完,禅让就吃惊的大声说道,“tony你真是好歹考虑一下她的身体啊,到底能不能承受这样烈的酒。算了,我先送她回家,回头我再跟你计较这件事情。”
禅让的语气里带着责备,当然也不是真的责备tony这样做,毕竟宠隅自己并没有说什么。
&nny看着禅让抱着宠隅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虽然tony觉得宠隅喝一杯烈酒并没什么,但是毕竟禅让是医生,所以tony还是对禅让的话有些担心,不会真的会伤害到宠隅的身体吧?她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孱弱了嘛
禅让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宠隅抱到车上,轻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慢慢地开着车回到家。
在宠隅门口停下来,禅让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看着躺在副驾驶座上烂醉如泥的宠隅,无奈的叹了口气。
“隅儿,你这是何苦呢?”禅让对宠隅,始终是有感情的,这半年来,她就在他的身边,他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着她一切的喜怒哀乐,可是他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禅让抬手轻轻将宠隅耳边凌乱的头发绾到她的耳后,微弱的路灯下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
“隅儿,如果当初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这一切,是不是都将不一样?你的人生,我的人生,还有秦一懒的人生,我们都会有着跟现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吧?到底是什么,让这一切都变了我没有得到你,我有了沈安妮,我爱着沈安妮,可是我却不能忘记你。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你心里始终还是爱着秦一懒可是现在,秦一懒却站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隅儿,你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禅让说着这些话,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没有忧伤没有哀怨,什么都没有,似乎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嗯”烂醉中的宠隅,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身体动了动,发出难过的一声神吟。
“算了”禅让叹息一声,“我送你回家。”
禅让打开车门下车,正要绕过车前到另外一边将宠隅抱下车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安妮竟然已经站在了他们家的门口,双手插在后腰上支撑着已经快要五个月的肚子,看着禅让和宠隅。
“安妮?你怎么出来了?”禅让站在那里,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看着沈安妮问道。
“我听到车子的声音,猜测你可能已经带宠隅回来了,所以就出来看看。”沈安妮缓步走下楼梯,朝着禅让走过来。刚才禅让抚摸着宠隅脸颊的那一幕,她全部都看到了,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心里却隐隐的感觉到心痛,只能让自己深呼吸保持平静的心情,用平常的语气跟禅让说话。
“嗯,先送她回家吧,你找一下钥匙,帮我开门吧。”禅让说着,将宠隅从车里抱出来。
“让,宠隅醉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能够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啊,不如先带到我们家把,我们两个人在家里也方便照顾她。”沈安妮想了想说道。
“嗯你说的对,既然这样,那就先腾出客房来给宠隅住吧。”禅让关了车门转身将宠隅抱回自己家,然后上了二楼放在客房的床上。一边又下楼去准备热水和毛巾。
“让,我来吧。”沈安妮从禅让手里接过热水和毛巾,“这种事情,难道你还想亲自做啊?如果让秦少知道了,又不知道该气成什么样子了。”
沈安妮笑了笑,跟禅让开了句玩笑,然后转上楼。坐在宠隅床边,沈安妮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拧干,轻轻的仔细的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