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头一转,已是明了缘由。
当是每一年的真玄论法了,不想今次论法就设在了垂星宫庐之中。
过去十年来,真玄论法,玄修可谓次次皆输,不止是奎宿地星这一处,四象天各星论法俱是如此。
其实在倒推上去二十年乃至三十年,玄修也是一直输多赢少,可毕竟也能赢上几场,所以场面上并不算那么难看,可近些年却是越来越差了。
倒是在数十年前,那时候玄法大兴,天资杰出之辈甚多,便是现在那几位玄尊,也是在那时候寻到道途,方才迈入上境的,也是靠着这几位,玄修着实强压了真修一头。
不过这等景象也就是昙花一现,在这几位要么攀升上境之后,接下来好似就再也无后继之人了,可谓屡战屡败。
这也难怪有许多真修看不起玄修,委实是在这一场场论法之中逐渐形成的印象。
而此事因为只是单纯斗法,而并不涉及论道,所以他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趣。
除非是有必要,或者面对避不开的敌手,他是没心思去与人动手的,更何况人前斗法极易显露自身道术神通,需知这可不是在内层,而是在外层,需小心提防上宸天修士的窥视。
他可没忘了自己“玄廷行走”的身份,着实没必要去过多的暴露底细。
倒是另一件事更为吸引他,不过他准备在玄尊之后再去做。
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是想避就能避开的,在他又是定观一日后,却是有人找上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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