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不用觉得没有机会了,现在有这具造物躯壳难道还不够么?等我们把这完全吃透,能够自如驾驭了,拥有真正的上层力量了,那么自然可以去争取我们所能得到的。”
中年男子仍不甘愿,他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
魏山摇头道“我说了,以现在我们的力量,玄廷便真是在后面推动,那也只是揠苗助长,不利于长远,反而会头重脚轻,要是出得什么问题,那就是造物的错了,天机造物很可能毁于一旦,我宁可现在稳一稳,在我看来,玄廷的决策是对的,”
中年男子低着头不说了,但显然不怎么服气。
魏山挥了挥手,叹道“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我。”
中年男子抬手行了一礼,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魏山看着的身影,暗叹道“当初我把你放到地方天机院到去,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啊。”
中年男子走到了外面,他没有回自己的居处,而后乘坐地下驰车,来到了玉京天机院一处偏远庭院内,这里有一间茶室,一个面容普通,身着银袍的老者在这里等着他,待他坐下后,道“宗匠怎么说?”
中年男子情绪有些低落,同时也有些怨气,道“老头子可能是被上次的事吓怕了,早就没了当初的雄心壮志了,还说玄廷做的对,说天机造物要缓一缓,不能再高歌猛进。”
银袍老者感叹道“天机院的根基就在于精英学子,现在就是在和玄修做争夺,这个时候怎么让呢,不进则退啊。”
“谁说不是呢?”
中年男子道“那方层界的出现,证明了造物所能做到的一切,这么好的机会,就是天助我辈,可偏偏被玄廷给夺去了机会。”这时一名女侍走了过来,他便停下说话,要了一杯茶水。
银袍老者理所当然道“打压我们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们怕啊。”
“怕?”
中年男子有些不解,“他们怕什么?怕我们?”
银袍老者道“你看那方层界,造物技艺何等高超?将那里的修道宗派都是迫压去了天外,玄廷上面定然也是看到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支持我们呢?难道他们不怕我们有朝一日也做到这等事么?”
中年男子恍然,他平日只专注技艺和造物发展,不管旁事,老者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他道“那我们要做到的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
银袍老者悠悠道“光喊是没有用的,魏宗匠威望无人可比,若是他不同意,那从天机院内部,我们怎么也做不到此事的。”
中年男子意识到了什么,道“内部?先生是说,能从外部想办法?”
银袍老者道“有一个办法可以尝试下,但就看你肯不肯去做了。”
中年男子急道“什么办法?请先生指点!”
银袍老者道“你可知道安氏么?”
中年男子不假思索道“知道。外层有名的工匠家族,一家五代人,每代都有出色的工匠。安氏有个小儿,是郭樱的学生,据说还曾被大人物收作为学生。”
银袍老者道“不是据说,是确有其事。这位大人物还给了安氏小儿不少远古神明的造物技艺,上回玉京天机院还几次三番问他讨要技艺,他不肯给,天机院也就驳回了他评立大匠的请书。”
中年男子一怔,道“还有这等事情?我方才回来不久,倒是不清楚。”
他评论道“这安家小郎不识大体,造物的事情应该是和诸位同僚共享,这才能促进造物技艺的进展,怎么能敝帚自珍呢?还有天机院也不对,要是安家小郎真有大匠之技艺,那就该给他正名,而不是以此为要挟,没有容人之量,这反而显得小人行径了。”
银袍老者看了看他,道“我们今天不是来评论谁对谁错的,安氏小儿手中不但掌握了远古神明的技艺,据说还掌握了一些那个层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