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能进入此间,继续此世的推动了。
游星之上,曾驽在空旷的宫观之内一连等了数日,每日除了打坐修持,就是与女修霓宝下棋,举目望去,外面除了几个什么问不出来的修道人,就是深邃无尽的虚空。
女修霓宝看他有些心神不宁,出声安慰道:“少郎莫要焦急,既然他们收留了我们,应该是有诚意的,我们在别人地界上,就耐心等等吧。”
曾驽道:“我倒不是为此担心,而是……”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他倒也是知道的,只要是大势力,除非是重要之事,一般上层的反应都很慢,都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天夏在不知他底细的情况下这是正常反应。
倒是他怕天夏一时想不开,把他交给元夏,因为他似是听闻,好像天夏内部有亲元夏之人,而且地位颇高,要是不问来路就将他处理了。
不过真要那样,他就直接揭露自己的身份。只要自己的价值显露出来,天夏一定是会重视起来的,至少不会让他回去元夏了,料想亲元夏之人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卢星介通过一面水镜,看着曾驽那患得患失的样子,面上微微笑着。虽然报上去了,但他却说此人桀骜,需要晾此人几日方好说话,上面也是采纳了。看得出来,每多停留一日,对这两人都是一种煎熬。
薛道人冷眼瞅着他,不屑道:“摆弄这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有意思么?”
卢星介微微一笑,道:“想当初我们在虚空之中待了多久?他这才待了几日?”
薛道人道:“你当初不情愿,想必他也是不情愿的。”
卢星介道:“我这是替天夏打压他的傲气,不然到了上层那里,他依旧是要吃亏的,他懂些道理,对天夏对他都好。”
薛道人讥讽道:“那他可真要多谢道友了。”
这个时候,有一名弟子走了过来,对着两人捧上一封文书,道:“两位玄尊,玄廷来书,说是不见两位了,免得你们不欢迎,这就直接带人过去便好。”
卢星介把书信拿来一看,神情微微古怪,道:“原来来的是这一位,倒的确不太好相见啊。”这位日常负责监察玄廷之下每一位天夏玄尊,是实话,平日若是无事,谁也不想看见这一位找上门来。
他将文书递给薛道人,道:“薛道友若是无有问题,那我们就把人送过去吧。”
薛道人拿来看了看,知晓来人后也是心中跳了几下,他定下了神,道:“好,尽快把人送走。”
曾驽在得知天夏上层的人终于肯见自己后,心里也是一松,他与霓宝乘上飞舟,在虚空横渡半日之后,来到了一座地星之上。
这里有一座凌空悬浮,周沿环绕清雾的道宫,飞舟进入里间,便停在了云雾之上。两人跟随接引修士一路朝里而行,来到了大殿之内。
晁焕此刻正负袖站在那里等候,见两人进来,看向他们道:“两位有什么紧要之事,可以直接说了。”
曾驽看了看他,却有些不放心道:“阁下就是天夏上层执权之人么?”
他觉得晁焕修为只是寄虚之境,怀疑这位真能做得了主么?毕竟他在元上殿下殿之中,通过负责决议的都是摘取上乘功果之人,虽然许多是用法仪提升的,但道行就是道行。
晁焕玩味看了看他,道:“你好像对我不满意?”
曾驽想说不是,但是心中傲气令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反而抬头直视过去。霓宝在后面轻轻了拉他,他却梗着没动。
晁焕似笑非笑道:“有什么意见,你大可以大胆说出来,你若是不坦诚,我们又怎么好接纳你呢?”
曾驽道:“是,你的道行不够高,我怀疑你做不了主。”
晁焕挑了下眉,悠悠道:“你是否知晓,只要我转身离开,你就会关押在这里,永无可能出去。”
曾驽皱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