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得积蓄,亦不得真正降伏躁火,何况心境不同,躁火也是不同,去了那里也是无用。”
火性难伏,除了最根本的功行,关键在于“心”之一字上,心动则火升,多一分经历则火势便即不同,心性也是不同,所以便是不谈积蓄,下层能过,回来之后也不可能照着再重走一遍,反而是更增碍难。
张御摇头道:“未必要如此。”他看了看桃定符,道:“桃师兄可听说炼胎之法么?”
桃定符神情认真了一些,道:“听说过,似乎是以精气投入人胎之中l,不过此法有伤人伦天和,当是邪法。”
张御道,“若说原本之法门,何止是邪法,更是残恶之法,后来寰阳派则更进一步,不是寄托凡胎,而是寄托修道人之身,而我可将此改动一下,去其残恶,借用一下皮骨,将之化为一门有益之法门。”
桃定符好奇道:“师弟是说,此法可以助我?”
张御道:“具体事机我便不多说了,近来有一方天地将我与天夏契合,我可以神通之法,送师兄毕生修炼的精元神气入内,并以一具外身为载躯,如此师兄可凭此在那里修持。
由于那一处与我天夏未得牵连前天时不同,故而师兄在那里修炼数百上千载亦与天夏无碍。”
这等方法,也就是他求全了道法,分身可以去到那里,所以可以携得他人精气前往。道行低一些的人根本做不了此事。
桃定符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修道人最重要的是精元神气,离了这些,身躯也只是一具空壳罢了,而若是这些投入此世之中,再有外壳载承,便在那里也同样能降伏因为修道而引发躁火。
不过他也清楚,这终究不是自己身躯,而且到了陌生世域,原来的一些打算未必能够行得通,说不定反会有些妨碍。
可世上又哪来万全之事呢?
而且在天夏修炼,也不见得就全无问题了。
张御道:“师兄可以慢慢考虑。”
桃定符却是十分洒脱道:“不必了,师弟一番好意,为兄岂能不领情,就如此定下吧。”
他向来是十分想得开的人,张御相助,他不会拒绝,若有承负以后设法还了就是,至于失败如何,张御不提,他也不问。
张御点了点头,他这时一点指,化出一枚玉简,道:“关于此法和那方天地之中的些许情形,我皆是书录在此之上,师兄可先准备。”
桃定符接了过来,看了几眼,便道:“我需半日准备。”
张御道:“不必太急,那方域也需演化,便先定五日吧。”
桃定符欣然道:“那便如此。”
张御道:“那我五日之后再来寻师兄。”他抬袖一礼,便从此间走了出去。
桃定符送走他后,就把丹扶唤了进来,把一些事机详细交代了一番,丹扶没有问太多,师长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能感觉桃定符要行危险之事,可这不是他能过问的,只要做好弟子该做之事,让师长打消后顾之忧便好。
张御来到外间,看着上方虚空,元夏这几日极可能就会聚势来攻,而他正身之上道法越来越明晰,也是没有多少时日便可成就了。
现在那方世域,若只是千多载岁月演化,根本用不了多久,桃定符渡去归来,至多也只有一瞬,如果一切顺利,差不多在此之后,他就可见得道法了。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他再次来到那庐舍之中,见了桃定符,瞧他一个人站在那里,问道:“师兄可是准备好了么?”
桃定符笑道:“已是准备妥当了。”
张御点了点头,他意念一转,一道金灿灿的法符从天而降,落在桃定符身前,道:“师兄可持此符而往,这里由我看顾。”
桃定符接了过来,称谢道:“劳烦师弟了。”
随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