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
张御便将元夏来犯之事挑拣可以讲的讲述了下,并道:“与元夏这一战,若我天夏败亡,那么此世也会一并覆亡,故我天夏必须将世域内可以动用的力量都是集中起来。”
他看着邹正,认真道:“义父,故此刻任何人,任何事机,已不是想躲便能躲避过去的了,必须早些找到一个解决之法。”
邹正想了想,点了点头,他缓缓道:“我知道你们天夏划分了六个纪元,这大致是对的,诸纪元虽然都有一个主宰,但是它们并不纯粹,因为有一个族类一直隐藏在他们的背后,并引导着他们……”
在他说话之间,周围焕发放出了光芒,内室之间一切都是退去,张御见他与邹正坐在了一片荒芜的大地之上,有三个笼罩着灵性气光的模糊人影正行走在大地之上。
邹正的声音继续言道:“这个族类是生灵的起源之一,也是能感应到至高之力的最早的族类之一;祂们天生神异,用知识和智慧去推动力量,启迪文明,故而被尊称‘圣者’。只是族类的人数非常稀少,最早的三个,则被同类尊称为‘长者’……“
张御听着邹正的叙述,面前的场景也是不断变化着,这个姑且可以成为“圣者神族”的族类过去也是展露于他的眼前。
圣者虽然人数稀少,但受到至高的眷顾,生命似乎看不到尽头。祂们对知识有着异乎寻常的喜爱,可是问题也出现了。
随着岁月的积累,无数知识的堆积,祂们的神性似乎被填满了一般,再也感觉不到任何进步。
这是因为以往种种的认知现在成了他们最大的负累,并固束住了祂们,有一些圣者变得不愿意再前进,也不愿意承认新的知识有接纳的必要,因为他们觉得自身已经足够强大了,他们所知的也是足够多了。
但在这时,有一个圣者意见提出了意见,认为不能前进,那就等于倒退,那样不但族类没有存续,也永远不可能触摸到至高的秘密,所以他提出甩脱原来的身躯,只进行灵性的迁挪,让自己变化为不同的种族,用不同的目光和身体去探询天地,去接触至高。
然而这么做也等于放弃旧有的一切。
原来的知识虽然还潜藏在灵性之中,可需要重新提取起来,那就必须从头认识一遍。失去的力量也需要在漫长时光中再慢慢恢复。但这个选择也给了祂们从另一个角度进行审视自身的机会,能够不再受原来固有枷锁的束缚。
但是的多数圣者认为不能放弃原来,那就失去了自我。
两种不同的意见导致了圣者之间的分裂,有的继续留下来用冷漠的目光观察纪元的变化,有的则是选择了新生。
张御是明白的,一旦去除了旧躯,重新洗涤了灵性,就等于重新开始。每一次迁挪,可能都会导致忘却过去的自身,这样能方便祂们更好融入种族之中,适应自身的身份。
这样的祂们,除了拥有过去的记忆和知识外,其实与过去的圣者差别已经很大了,反而可能对灵性迁挪的种族更具认同感。
他看着道:“义父便是一名圣者么?”
邹正点点头,道:“我的前身,最早的我,是最初的三位圣者之一,但是我的选择的就是脱去旧有的束缚。”他神情稍微严肃了一些,“但是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
张御道:“什么问题?”
邹正道:“每过一个纪历,我都会舍弃一次自我,重再获取一次新生,但是我发现,有一次我的前身塑造了另一个自我……或许不止一个,因为我的灵性记忆缺失了不少,应该就是当初分离出去的后果,我猜测我的本意是想帮助自己,然而这个我却是想回到古老圣者行列之中。”
他肃然道:“他对于我们这样的新生派十分仇视,所以此后一直在试图找到我们,利用新学来的知识吞夺灵性。我怀疑,祂的背后,可能还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