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迎接,奈何……”他展身示意了一下,道:“道友也是看见了,常某一时脱不开身。”
俞瑞卿看了几眼,道:“此些都是元夏修道人么?”
常旸道:“确切的说,乃是诸世道的弟子。”
他到来此间之后,靠着之前金郅行打下的基础,到处结交各世道之人,他能说会道不说,还另辟蹊径,运送了不少娱玩之物到此。
元夏虽说外物不缺,可是极端保守秩序之下,上层除了修道便是偶而对弈几局,就没什么娱玩之物了,可以说日常是非常枯燥苦闷的。
特别是那些诸世道的弟子,许多都是靠着法仪直接推上去的,没什么耐心修持,只是坐等摘取终道,故而他这些东西一搬进来,立时吸引得不少人到此。
俞瑞卿看了几眼,道:“如此荒嬉之事,元夏不阻止么?”
常旸道:“元夏目前未曾做出阻拦之举,想来也是有所谋算,且不管他们,反正他们也不能拿常某这里如何。”
此前天夏与元夏的誓书之上,张御特意立有一条定约,双方使阁之所在,视彼此疆界之所在,不得擅入。只这一点,便保证了他们只要不从此间出去,便不虞危险。
俞瑞卿来时一番心情,此刻又是另一番心情,他道:“常道友好手段。”
常旸立刻微微低头,谦虚回应道:“这哪里是常某的功劳,若无廷执之布局,常某也撑不起这般架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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