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功法后,还能抢先一步修炼,出去之后也不好说他什么。
不对!
等到他成就了上境,还有谁能阻拦他?还有谁能说他的不是?
就像外面那天外修士一般,诸派拿其无可奈何,也只能步步退让,能给此人退让,为什么不能给自己退让?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心思活络起来,因为怕诸宗改变主意,或者又有信传到来召他回去,于是立刻关照所有人,道:“把我们在外面的人手都是召金来,为了杜绝对那天外修士对此间的觊觎,我们要将这里封闭了。”
这些修士虽然道行不如他,但还是有用处的,有些地方若有什么变化,还能让这些人上去试探。
随着他命令下达,不多时,所有人都是撤入进来,而随着驭使大印,那关门也是隆隆合闭了起来。
他转过身来,道:“这里不用担心了,有此封堵,那天外修士是进不来的,诸位随我继续向内里探查,等到那天外修士退去,我定将向宗盟为诸位请功的。”
而此刻在秘境之外,重岸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蒲鹿,在看到后者的第一眼,他便感觉其此界修道人有些不同。
首先是气机上的不同,每一个界域的修道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机,这是因为修炼功法和道机不同所致。而蒲鹿给他的感应却是与此界修士有着略微的差别,而且这等差别还很可能是遮掩之后的结果。
再有一个,此界的修道人从来不问他的来历,见了面就喊打喊杀,实际上也根本不分什么天夏、元夏,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这,只知道他是天外修士。
此前那两名元夏来人应该也不会主动向外透露什么的,就算真的说了,肯定也是以抹黑天夏,抬高自己为主,而对面却先问他是不是元夏修士,这却有些意思了。
这么问,本身很可能就是先有了立场。
这位或许与天夏有些牵扯。
于是他道:“尊驾为什么认为我是元夏来人呢?我为何不能是天夏来人呢?”
蒲鹿看了看,道:“那么你是天夏来人么?”
重岸听他的语气,觉得有些意思了,不过有些东西还需自己去看,他道:“是与不是,动下手不就之下了么?”
说话之间,他抬手就是一个神通向对面落去,不过招数并不凌厉,与其说是对攻,倒不如明明白白告诉对方,我要动手了。
蒲鹿从他的出手也是看出点了什么,结合方才那番对话,他也是心中微动,于是反手一压,神通即刻崩散,并且余势不竭,继续向重岸那边压了过去。
重岸看出他法力强盛,也没有正面挑战其长处的想法,身如轻烟一化,化作遁光在外游走,这个时候,见到蒲鹿法力铺天盖地涌来,似乎四面八方都是,他却半点不慌。
尽管对面法力强盛,可他一眼看出速度是其短板,假设没有法器补足缺陷,那么是困不住他的。
双方下来又是交手了几和,由于他遁光快速,那法力困束始终无法将他包围住。
同样,无论他发出任何神通,一入那些法力浪潮之中,便即刻崩散,丝毫无法威胁到对手。
这个时候,用元夏阵器无疑最是方便,不过他不想这么做,要是对方真的与天夏有牵扯,用阵器就不好交代了。
蒲鹿这个时候也是感觉出来,这个人与他之前遇到的修道人是果然不同的,不仅仅是在功行道行的不同上,而且与他之前接触的两名元夏修士也大不相同,但又有些似是而非的地方。
尤其这个人与他斗战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试探切磋,根本没有敌对的烟火气,像是有意避免激烈的对抗。
他心中差不多已是有数了。但其人没有说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象山秘境深处,易老带着一群人正往更深处探询,循着那一条山径行走,他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