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先将元夏入侵之事报知诸派,同时还要找到那几名天外之灵。可靠他一个人也做不来此事。他只是一个小派弟子,自身没那么大的威望影响力,必须依靠他人。
思索了下,他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那便是神华派玄尊云若婴。
云若婴乃是奉界之中第一个成就上境之人,在奉界之中名声很大,便不说这个,后来其人还去了天夏游历过一段时日,听闻现在又是回来了,这人见闻广博,不是界域之内一些坐井观天之人可比,自己可以将此事告知于她。
他自己到底也是到了元神照影的层次了,纵然还不是最为顶尖那一批修道人,可也是有资格见得这一位了。
想妥之后,当下纵光往地陆中心回返,月余之后,来到了神华派所在,并言称自己有要事想要拜访玄尊云若婴。
云若婴听说一个小派弟子寻到自己,并且说有要事,这几年来来拜访她的人有很多,许多是慕名而来,只是大多数她都避而不见,不过这时她忽然心下有感,道:“请他进来、”
烛相映身走了进来,见到云若婴,执礼道:“云玄尊,在下殷胧。有礼了。”
云若婴道:“请坐吧。”待对方坐下后,她道:“找我是为什么事?”
殷胧对她再是一礼,肃然道:“在下收得一重要消息,近日元夏极可能会再度来犯。”
云若婴看向他,目光变得犀利起来,道:“你是从何知悉这些的?”
殷胧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乃天外之灵投生此界。”
云若婴秀眸之中似有剑光闪烁,道:“元夏人?”
殷胧摇头道:“谈不上。”又道:“我也说不清楚。”说话之间,他看向自己脚下,只见隐隐约约一条龙影显现出来。
云若婴也是看过了过去,以她的目光,自是立时看清楚了那是什么,她道:“果然不是元夏人。”
殷胧好奇道:“云玄尊何以如此肯定?”
云若婴淡淡道:“元夏不容异类。不是贬斥为仆役,便是将之打杀了,阁下能到这里,便不是曾被元夏排挤,也走不到一处去,若你是元夏安排之人,没必要来和我说此事,你也无法从我这里得到多少信任,反而暴露了自己。”
殷胧诚恳道:“殷某出生在奉界,不希望奉界遭劫。奈何自身地位卑微,就只能来寻云玄尊了。”
云若婴看他的目光中多出了几分认真,道:“多谢殷道友了。”她站了起来,“还请殷道友在此多住几日,我去处置此事。”
殷胧也未拒绝,点头应下。
云若婴走到了外面,立时通过神华派传讯,召聚各派驻使。
因为她是从天夏归来的,而且据说还拜在了天夏一位廷执门下,故是她的消息对奉界来说相对灵通,故是奉界在神华派都是留有驻使,以便获得上层消息。
当诸派使者到来后,云若婴便是道明了消息:“元夏不日当会前来侵我奉界,我奉界诸派当是要做好准备。”
诸派使者听到了这个消息,都是大吃一惊,俱为此消息所震动。
不过也不没有人提出质疑,说上次云若婴归来后,言称是有邪祟入界,于是诸派听她之言四处搜查,结果防备了多年,却是未曾见到任何邪祟,倒是使得诸派疲敝不堪,而现在又说元夏到来,到底能否确认真假?
神华派老掌门道:“查不到未等没有。不定是那邪祟了得,躲藏至今。况且我等建立了那许多屏障,也不是没有用,若是那元夏之人当真到来,那当是可以起到一定作用了。”
但随即又有人道:“上次之事便罢了,可这一次我等却要问个清楚,不知道云玄尊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可也是从天夏那里得来么?”
云若婴道:“并非来自天夏,此消息自有来处,我此刻不便告知。若是诸位使者有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