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支持下大破缅军。
缅国派出使者与三国讲和后,到处是平和的景象,谁也没有想到缅国表面讲和,暗中却与身毒结盟,意欲把三国纳入势力范围。
他们的手段就是暗中支助三个国家内部的阴谋家,让他们实现篡国的目的后投靠身毒和缅国。
苍蝇当然只能钉有缝的蛋,他们看中的人就是达洛冷雪。
达洛冷雪一计不成,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有败露,就把成功的希望寄托到了自己的儿子达洛冰心身上,对于来自外界的支持自然乐于接受了。
大耳和尚和斜眼道士早就是达洛冷雪的阴谋的策划者,他们接受了各自国家的特殊使命后就常常奔走于辰州与身毒、缅国之间。
从缅国到辰州的路,要在越国都城歇息。
那天一僧一道歇息好了,就出了城,踏上通往辰州的路,却恰远远地瞧见正往山里奔跑着的三个孩子。
山花烂漫着,三个孩子笑着跳着,一步一朵蝶飞。
“这三个孩子穿着不是平民,”斜眼道人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就对大耳和尚说,“一定出生在贵族之家哟!”
“不只是这样,”生毒来的大耳和尚的眼睛也盯着三个小孩,“那个女孩似乎有些像越王吴楚的样子,还有一个男孩却好像是岩路的儿子呢,你看那一举手一投足,简直就是他爹的动作!”
“哦,这么说来还有一个男孩应该就是越国王子了,我看那样子啊,多多少少还挂着些他舅舅达洛冷雪的样子呢!”
“哦,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哟,这越国啊,战场上够厉害的,偏偏却给了我们釜底抽薪的机会!”身毒和尚说,“弄死这三个人,可比打败他十万大军还要强哟!”
“可是达洛冷雪的面子……”
“大丈夫当以国事为重,为了国家,我们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弃,哪里还顾得上达洛冷雪的什么面子啊!”身毒和尚说,“何况达洛冷雪也不过是我们的一枚棋子而已,如果他夺取了夜郎而不服从身毒和缅国,我们不是一样要随时把他除掉吗?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达洛冷雪怎么会知道哟!”
“哦,大师所言极是,”斜眼道士邪恶地笑着,“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大师是佛门中人,我知道你们讲究的是慈悲为怀……”
“我是出家人不假,但我首先是一个身毒人,国家利益比什么都重要!”身毒来的大耳和尚说,“大师也不必戏谑我了,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
“那好吧!”斜眼道士说完,便把右手伸进了左手的衣袖中。
三个孩子已经爬过了坡顶。坡顶是一线悬崖,他们在里悬崖顶端边缘不远处蹦蹦跳跳,还一个学着一个采摘了一朵朵蒲公英,吹出一把把小小的伞来。蒲公英飘飘扬扬,它们承载着的遐想也飘飘扬扬。
斜眼道士抓出了一张黄色的纸,上面是用辰州朱砂画出的鱼鳖龙蛇。
道士冷笑了一声,把那张黄纸往空中一扔,那纸飘飘悠悠,落地却成了一只金钱豹。
金钱豹在草丛中身子一滚就站了起来,眼睛就像两团火。它口里发出哄哄哄的声音,爪子在地上一按就向那三个孩子奔去。
背脊在草丛里起起伏伏。
“豹……豹……豹子!”吴青青眼睛尖,最先看见了豹子扑来,语无伦次地叫着,接着笑声一下子变成了哭声。
吴越和岩石看到有豹子奔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都在同时安慰吴青青,“你快跑,我们替你挡着呢!”
“什么我们?”岩石听到吴越和自己说了相同的话,突然提高了声音,“越国可以没有岩石,却不能没有王子!都说我爹是越国的屏障,难道他的儿子就是孬种?你们快跑,我自己就能把这只豹子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