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阳陵大侠朱世安什么来头啊?”蒙多懿德忍不住闻,“为什么想着要来越国打擂呢?”
司马相如一边摇头,一边却拿眼睛看着陈立。
“我也只知道一点,阳陵就是景帝陵墓,”陈立挠了挠脑袋,“这个阳陵大侠其实是给禁地守灵的,道法高超,武功了得,好几批盗墓贼都被他击退或者抓获了呢!也因此得了这个称号!至于为什么要来打擂,这也是绣衣使者从戕柯那边得到的消息。”
“绣衣使者?”
“这是朝廷对来南方这一拨内侍的称呼,他们过去都是朝廷内部带刀侍卫呢!”陈立回答。
“那么这个檀何言是何许人,你们对他又了解多少呢?”诺苏梅朵又问。
“我们只知道他是西南夷人中的巫师,极善咒术,其余就不知道了!”陈立说,“前来缉拿他的大汉朝绣衣使者中的人我都是熟悉的,他们中有人说这个檀何言还会荨麻阵,断头术,还会降蛇和降蝎,这是夜郎、越国和滇国古老的法术,因此断定他就藏在夜郎、越国和滇国。”
“哦,滇国那边去人了吗?”诺苏梅朵问。
“滇国人说他们的国王现在被夜郎挟持,主事的国师范文杰正设法营救呢!”陈立说,“所以绣衣使者要求司马先生和我等说服夜郎和越国,要你们协助,以便能联合滇国、哀牢等国,把檀何言抓住。”
“哦,这些事,夜郎是义不容辞,”蒙多懿德说,“只是具体的事情要从长计议啊!”
大家正在说话的时候,越国王子吴越和王妃诺苏骨朵急匆匆来到了。
诺苏梅朵赶紧和卓文君一起,给她的表姐和姐夫各端了一杯茶。
“看来,大汉朝来人已经入宫,通报他们的来意了?”诺苏梅朵把茶杯放在吴越面前时,问了一句。
“通报了!他们进入越都两天才来通报的呢!”吴越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吴青青和岩石也对父王和我说了夜郎王子妃对我们年关擂台赛的看法,这下子更为复杂了啊!我们来和大家商议,是不是擂台赛的事暂不举办,大家齐心协力抓了朱世安和檀何言了再说!”
“不,既然消息都传出去了,现在不办,那越国不成了人家的笑柄?”诺苏梅朵说,“大汉朝的绣衣使者不是要借此守株待兔抓住朱世安吗?那我们怎么能鱼未上钩就将鱼饵扯掉?我现在担心的是有人故意把水搅浑,乘机危害司马先生的安全呢!”
“这——”卓文君惊恐地看了看司马相如,又转过头看着诺苏梅朵,“妹子有万全之策了吗?”
“没有呢!”诺苏梅朵说,“陈侍卫和李侍卫忙着要与大汉朝绣衣使者沟通,看来这段事件司马先生的安全只能交给我的岩石师兄了!设置擂台的事还得岩路老将军多多操劳!”
“让岩石负责司马先生的安全我是放心的,”吴越问诺苏梅朵,“那这剩下的人要怎么办?”
“当然事查清檀何言的去向啊!”诺苏梅朵说,“姐夫能不能找一个领路的人?我们先去一次灵鹫山!”
“灵鹫山?”诺苏骨朵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去灵鹫山啊!”
“蒙多王子的姑父越王庄怀楚讲个庄礄王滇的故事我们第一代夜郎王的外公蒙多长老为了帮助越国吴家复国,把篡夺了越王位置的岩高国师的灵魂装在一只玉净瓶里,压在灵鹫山下了。”夜郎王子妃说,“岩高不就会断头、降蛇和降蝎等法术吗?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行,那我就去通知岩石过来和陈侍卫他们一同保护好司马先生,”吴越做出要离开的样子,“一会儿我们就一道出发好了!”
“师兄那里我会传声给他的,”诺苏梅朵赶忙止住了她姐夫吴越,“不过我得暂时将庄威、庄严和卓春红、卓秋红这两对小夫妻分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