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不远处想起的爆竹声给分开了。
爆竹声毕毕剥剥,那边的场院里还有唢呐声想起,里面还传来了击缶的声音。窗户上有红色的光在闪烁。
他们知道越王家饭厅那边的夜宴就要开始了呢!有人在往柴火堆里燃放新伐的竹子,一来为了喜庆,二来也在通知大家。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到们边,却突然听到前面的走楼上有轻微的脚步声响。
“是司马先生和我姐卓文君呢!”诺苏梅朵把蒙多懿德拉了一下,“卓春红和卓秋红他们可能早就在那边快乐去了!”
他们站住了,为的是让司马相如和卓文君走在了前面。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轻轻地下了楼梯,蒙多懿德和他的妃子才跟着悄悄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天太黑,一盏盏灯笼在场院里走着,蒙多懿德便把自己和诺苏梅朵房前的那盏灯挑在了手中,和妃子一起跟在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后面慢慢下楼。
看着前面的人相拥着向前走,蒙多懿德一手提着灯笼,一手也过来揽住了诺苏梅朵纤细的腰。
夜郎王子妃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却把脸转向了她的王子“你知道我姐和司马先生在说什么话吗?”
“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既然是情圣两口子,说的应该是情话吧!”
“是!也不是。”
“怎么又是又不是?”蒙多懿德不解。
“说不是,是他们的确没有说情话;说是,是他们在念叨诗句,在借诗传情!”
“哦,什么诗,”这下蒙多懿德倒是来了兴趣,“你能记下来吗?”
“当然!”诺苏梅朵随即说,“我姐在念叨的是——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
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
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
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哦,应该是听了那边的唢呐声,记起了他们年轻时候的爱情了呢!你这个司马师兄不愧是情圣,比起多数朝廷官员所谓的情,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呢,难怪文君姐有这样的感概啊!对了,是马先生又回了什么?”
“哦,是这样的,”诺苏梅朵又慢慢地轻声念叨了起来——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
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贫贱,坎坷长苦辛。”
“哦,司马先生那个官职也够艰难的啊!”蒙多懿德感叹。
蒙多懿德还要说什么,却见那边有几盏灯笼正快速地往这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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