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纪念。”
陆小西没说话,觉得这小姑娘挺有人情味的,不是直系亲属,把发廊的名字留下来做纪念,看来小姑娘心地挺善良。
阿佳是乳腺癌。乳腺癌?会不会是误诊?秋诗也是这个病,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同样的病,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结果,看来心态和生活条件也决定生命的长度。
想到秋诗,陆小西的心有些沉重,虽然现在外表看不出什么,毕竟是一场病,看外表哪能知道病重还是轻,癌症一旦发作就不可救药。
唤弟让陆小西起身去冲水,论手艺小姑娘理发不比阿佳差,他不禁开口称赞“理的不错,我以后还来这里理发,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来这里也方便。”
饭口的时间,来理发的人不多,屋里只有陆小西一个人,唤弟收了陆小西六元钱,找回四元钱给陆小西。
照照镜子,陆小西挺满意,转身问唤弟“到吃饭时间聊,怎么就你一个人?刚才你说你有丈夫,一直没见到人呢。”
我丈夫辈分小,但年纪不小,比我大二十岁,已经四十五了,这时候还在里面睡觉,他属夜猫子的,晚上看电视不睡觉,白天睡起来没完,要不是当初吴永德借了几万块钱,把店顶给我们,我就不会自己弄这个店,给别人打工省心,还不用看脸子。
“你们没有孩子吗?怎么没见到你家孩子?”陆小西问道。
孩子在老家跟着奶奶,才六岁,我本来想把孩子带在身边,他爸不同意,还想生个儿子,我们头胎是个女儿,我都不敢生了,万一也像我家一样,我就得连续几年生孩子。
回到家,金静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就等陆小西进来开饭,陆小西脱掉衣服,跟岳母说话“西门的那个阿佳姐没了,得了乳腺癌,就是春节前的事。”
武凤莲说道“是吗?我一般不走西门,但是知道那个阿佳,是个很不错的人,但是她跟丈夫的关系一般,她好像还受气,她丈夫喝酒喝多了打她,说她长着一副勾引男人的脸,小区里的老人都知道。”
金静刚想问陆小西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听说阿佳发廊的老板娘没了,知道陆小西的脑袋是别人给理的,不禁看了几眼“还行,理发的手艺还可以。我认识阿佳,总去她那里熨头发,年前去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就不好。”
父亲金铭夹了一根蒜薹给瑶瑶“好好吃,多吃菜长身体,有了好身体就有了一切。”
陆小西接过金静递过来的饭碗,默默地吃着,金静发觉陆小西的眼神有些落寞,赶忙招呼瑶瑶吃饭,她知道,陆小西对乳腺癌几个字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