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姜家现在唯一的男壮年,这个时候必须得挺身而出。
“你爸和人打牌,发现别人出千后被其他三人围殴,打人的凶手已经在抓捕中,现在我们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在医院熬了一晚,姜为民才断断续续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两闺女给了他30块钱,他就忍不住手痒了。
有个外号叫麻脸的二流子请他吃饭,然后就组起了牌局。
平时一毛两毛的输赢最多块钱,今天麻脸说过年了大家手头宽裕干脆玩大一点,于是姜为民在其他两个牌友怂恿下就上了。
他连着自己的小金库一共带了42块钱,本以为手气再差也不至于输光,结果才一个多小时兜就比脸干净了。
没钱了姜为民打算回家,结果牌友们说三缺一多扫兴,没钱就借你,于是几个人又凑了50块钱给他,半多个小时还是把把输钱,姜为民觉得不对劲,开始仔细观察,结果发现下家和对家都偷牌,而且还打暗号,就知道自己被做局了。
下家再一次偷拍的时候被姜为民当场抓住,还当场拆穿了他们的把戏,扬言不把钱退给自己就报公安。
于是结果就躺在这里了。
拍的片子出来了,左手小拇指骨折,其他都是皮外伤。
打人的三个家伙都是县里的二流子,大过年的也没处逃跑,当晚就全被提到派出所了。
现在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不过量刑还是比较严格,麻脸组织赌博,诈骗,行凶致人轻伤,至少3年以上,另外两个从犯估计1年起。
至于受害者姜为民,参与赌博且数额较大,罚款500元,出院后还要拘留15天。
“公安同志,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原题多交些罚款,我爸的拘留能不能给撤了?我三妹现在在京大法律专业读书,我爸要是有案底了,我妹就当不了干部了。求求您,高抬贵手。”
大姐想到了父亲被行政拘留的后果,父母有案底,子女是过不了政审的。
“我很理解也很同情,但是既然姜晴同志学的是法律,应该也能理解违法必究的原则。”
公安说了声抱歉,然后让姜为民在证词上按了个手印,告辞离开。
“老三,爸对不起你。”
病房里非常压抑且安静,姜为民破天荒的开口道歉,让家人的目光转向了待在原地的姜晴。
此时的姜晴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她几年来的努力,她的法官梦,就这么无情地破灭了。
她应该恨姜为民,但是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他,看着亲人们内疚和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却只感到悲哀。
“好好休息吧,别再让妈和姐姐们担心了。”
姜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一路狂奔回自己房间,躲在被窝里,泣不成声。
姜晴病了,持续高烧到39度,在医院躺了一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姜晴出院的那天,文宇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神器又能用了。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到了脸色苍白,非常虚弱的姜晴,看到了姜家人愁云惨淡的表情,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的害怕。
大年初六,文宇告别家人,拿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家门。
文宇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直接飞到了京城的房子里,把行李从戒指里拿出来,开始炖鸡汤。
原来戒指里的东西全部还在,但是,原本的储物空间限制已经消失,里面已经望不到边界,顶上是一片虚无。
能不能放活的动物?试了好多次,还是不行,难道只是空间扩的无穷大了么?文宇直觉应该不止于此。
老母鸡汤要小火炖好几个小时,文宇就反复测试着戒指的功能。
试着不用手接触,看着桌上的杯子,大喊一声“收。”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