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刘怀东是闭着眼睛的,但他却偏偏把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晰,纤毫毕现。
这方圆二十公里中,生命迹象简直数以万计,不过在刘怀东的感知里,每一个生命反应都会根据自身气血和综合实力,呈现出强弱不一的亮光。
大多数光点都如萤火虫一般,不仔细看可能都看不到,这些是普罗大众的生命迹象。
而在这数以万计的光点中,有一些则如同烛火一般,算是在刘怀东的脑海中比较引人注目的,这些则是南非当地一些如萨满之类的修行者,或是普通人里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几个。
尽管那些光点已经足够耀眼了,可他们并不是刘怀东要寻找的目标。
就这样,刘怀东站在魏凡在宾馆廉价开的标间里,闭上眼睛,在那数以万计的光点中仔细寻找,挨个排查,终于,被他发现了人群中,一个宛如皓月般明亮的光点,正在十几公里开外,快速接近这里!
“找到了!”
用神识锁定了十几公里外,那个生命气息最强的目标后,刘怀东猛地睁开眼睛,直接冲魏凡招手吆喝了一声就冲出房间。
“跟我走!”
魏凡心里也有轻重,自然不敢大意,当下只见他直接把手里刚抽完的烟头扔在地上,来不及踩灭就夺门而出,紧跟着刘怀东的步伐。
前一刻还有两个人在抽烟的屋子里,只一瞬间,便只剩下一个烟头静静的躺在地上,闪烁着明灭不定的淡淡暗光。
这家小旅馆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身材发福,头上还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
就在刚刚,他不经意间瞄了眼吧台上显示着监控画面的电脑屏幕,只见画面里‘咣当’一声,魏凡所在的那间屋子,房门突然朝外面弹开,重重的撞在墙上。
旅店老板见没人从里面出来,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回事?那间屋子的人在干什么,摔坏了门算谁的!”
当下气冲冲的中年男人就要绕开吧台,跑上去看看门摔没摔坏,摔坏了的话顺便找魏凡要一笔赔偿金。
不过就在他刚刚绕出吧台,还没等迈出一步时,就忽然感到有两股接连
而至的劲风从自己面前扫过,吹的他头上那稀稀疏疏的几根毛一阵凌乱飘散。
“咣当!”
又是一声闷响,这回是吧台旁边的旅店大门,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朝外面弹开,重重的撞在墙上,玻璃瞬间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什么鬼?这是风吹的吗?可是窗户是关着的啊,而且我明明记得锁门了的!”
看着反弹回来,却已经没了玻璃的旅店大门,中年男人顿时一脸懵逼,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毫无疑问的,今天发生的事,将成为一个旅店老板一辈子也不知缘由一的神秘。
在此五分钟之前,夏侯军正在一个路边摊吃着南非式的煎饼果子,突然间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后,嘴角便是不自觉的泛起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紧接着,卖煎饼果子的老板只是低头摊了个煎饼的功夫,再次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刚才还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活人,竟然已经神奇的没了踪影。
左右张望一番后,完全没发现夏侯军的身影,小摊老板这才朝远处的空气嚷嚷一句,“臭小子,你还没给钱!”
不过话音刚落,他便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小推车上,整整齐齐的摞了一排硬币,当下便是心满意足的点头笑了笑,把硬币揣进自己围裙的兜里。
至于夏侯军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关他什么事?
给了煎饼果子的钱后,用手机导航查出了西大街的大致方位,夏侯军直接放开了就是没命的狂奔,全力以赴的疾驰中,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