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也不联系何安。你是不是以为你在美国发达了,就可以忘记我们这群一起在战壕里洒热血的战友了?”
林薄深浅笑,温暖的阳光镀在他英俊的眉眼上,“哪敢忘,心里藏之,无日忘之。”
盛怀南在电话里做了个呕吐的声音,言归正传道“你怎么突然回来?”
“我是求你帮我办件事。”
“好啊,真是好兄弟啊,求我做事的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林薄深脸色认真下来,道“怀南,你对帝都熟悉,帮我找一块好的风水墓地。”
盛怀南一怔,“墓地?怎么,你家里谁出事了?”
林薄深眼神深沉了一分,道“没有,只是做一些七年前没做的事。”
“好墓地,这好办法,凭南爷我在帝都的人脉,帮你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哪里有好墓地,等你飞机一落帝都的地,我一准儿给你找好了。”
“谢谢。”
盛怀南打趣道“七年不见,你见外了啊,林薄深。登上时代周刊的人物,也不能翻脸不认兄弟知道吗?”
“自然。”
寒暄过后,就在快挂电话的时候,盛怀南忍不住说“对了,我听唯唯说……橙橙也在美国,在费城念了好几年的音乐学院,你距离费城不远,你们……后来有见过吗?”
林薄深微微敛下黑眸,沉默了许多。
哪怕是旁人提起她,他心尖上仍旧觉得钝痛。
“没有,再也没见过。”
准确来说,是她再也没见过他,而他,每一年,都会去见她。
n集团发展稳定后,相较从前,他清闲了一些,所以见她的次数,更是频繁。
只是,她从未看见过人群里有他。
他不堂而皇之的出现,去刺激她,是最好的方式。
盛怀南不免有些可惜,但终究不好多说什么,道“行了,等你回国,叫上何安,哥们为你洗尘接风。”
挂掉电话后,林薄深眸底的冰寒终是被融化一分。
即使七年过去,有些人也一样不会改变,比如盛怀南、赵何安,再相见,他们仍旧是最好的兄弟。
那她呢,还爱着他吗?
可他又怎么敢奢望,她还爱着他,希望她有心悦的人陪,又自私的希望,她独身一人。
林薄深打开钱夹,里面卡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是他们当初在普罗山照的合照。
她双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编着两条蓬松的麻花辫,额头上鬓角边全是散落的小头发,像个孩子般,笑的灿烂纯净。
他真的好想她,朝朝暮暮,每一分每一秒,没有停止过这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