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的想杀了自己,却又为此骄傲的感觉,从未像现在这般矛盾的叠加在一起,难过、心疼,却也快慰无比。
最终,纪深爵深深的温存的注视着她,一边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一边温柔的低沉哄道“那头狼已经死了,别怕,言言,我在,不会再丢下你。”
不会。
也是这一刻,纪深爵下定了决心,无论往后言欢如何辜负他,他不再抛下她,一定不会再叫她这样难过害怕。
纪深爵抱住言欢,用力的似要将她勒进骨血里,他终是在她耳边叹息着,似无奈又深情的一字一句开口“言欢,我真的,快要没有办法了,别哭了,好吗?”
他的心,快要疼的窒息了。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言欢怎样才能不哭。
纪深爵活了二十八年,从未这般无措和无奈过。
他以为,像他这样出生在罗马的人,不会有身不由己和无奈的时候,可现在,他才明白,言欢是他的难以克制和无可奈何。
她不爱他,可他却,甘愿沉沦,画地为牢的困住自己。
再也走不出那个圈子。
纪深爵的大手搂着她,在她耳边不停低语,不知道哄了多少遍——
“言言,别哭了。”
“我不该丢下你。”
“欢哥,不哭了,好不好?”
……
说了不知道多少句,纪深爵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