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扣住她的后脑勺,以吻封缄。
不过,这是什么该死的中药味,竟然这么持久。
苦的连纪深爵都微微蹙了眉。
她怎么能做到一口气吞下去的。
难喝哭了,一点也不为过。
……
吃药的这半个月,言欢药当饭吃。
好在熬过一程。
半个月后来扁恒的诊所复查。
先是号了脉象,随后扁恒未说什么,让言欢去抽血。
又是三大管血。
等血项报告出来,扁恒云淡风轻的道“血小板数值对比上一次有所上升,这药对纪太太有用,继续吃吧,估计吃个半年左右,差不多凝血功能就会有所改善。”
纪深爵带言欢来之前,以为扁恒会给一堆意见,结果没想到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纪深爵冷声问“给句准话,究竟能治不能治?不能治我找别人了。”
否则,言欢成天喝那么苦的药,若还治不好,罪没少受,病也没治好,时间也耽误了不少。
扁恒总觉得是纪深爵大题小做了,笑着解释道“爵爷可能真的对纪太太的病情有所误解,其实纪太太的病情不算严重,血项检查查出来的各个指标虽然有低于正常值的,但也都不是病理性的低,都有药可救,纪太太的身体是虚弱了点,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备孕的话,要多加小心一点。爵爷这是关心则乱,纪太太的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爵爷紧张过度了。”
纪深爵问“这药太难喝了,喝半年很难坚持,有没有不那么难入口的药?”
扁恒思索着小声道“也不是没有……”
“那就换了,这药还没把病给治好,先把人给难喝死了。”
“……”有那么夸张吗。
纪深爵见他不语,蹙眉,不耐,质问“你到底有是没有?”
“有,有。”扁恒开了一堆中药丸,“这是中药提炼的药丸,虽然也苦,但用水吞服比喝中药水要好过的多,和吃胶囊差不多,没什么痛苦。”
纪深爵眉头蹙的更深了,脸色阴郁冷沉“既然有药丸,为什么之前还要开中药饮片?”
“您……您之前不也没提么?”扁恒牵强笑着。
言欢“……”
纪深爵捏了捏拳头,咯吱咯吱响,“你知道,我打人还挺厉害的,江清越没跟你说过?”
“……”扁恒瑟瑟发抖,嬉笑着脸皮说,“别动武,我一定把尊夫人治好!治不好爵爷再动手!得讲武德!”
纪深爵横眉冷对的瞥了他一眼,松开他,冷哼一声“我对不讲医德的人不讲武德。”
扁恒……
不就是拿中药让纪太太难喝了一阵子,爵爷至于这么计较吗?
下次爵爷再这么不讲武德,他可就出更难喝的方子为难纪太太了。
不过,扁恒只敢怒,不敢言。
……
言欢一边喝药调理身体,一边着手与纪深爵的婚礼。
纪深爵提议,去马萨葡萄岛举行婚礼。
因为那是他与言欢认定彼此,决定结婚的地方。
在马萨葡萄岛时,他们也有过一段为数不多的与世隔绝的清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