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计策,便是亲自送去兵符,交出兵权,也只有如此才能护将军府无虞。
等进了书房拿兵符,赵老将军才发现之前存放于暗格的兵符不翼而飞。
“怎么会不见了?”赵老将军找遍了整个书房,都不见兵符的踪影。
心里暗道不好,立刻叫来了管家询问,“近日有谁出入过书房?”
“回将军,您一向不允准任何人进入书房,老奴不曾见人进去过。”说起近日,自然无人进入。
平时书房乃重地,外头的护院以及暗中的暗卫皆是重重把守。
除了赵老将军之外,就连他这个管家都不能轻易入内。
哪怕平日洒扫,也是趁着将军在书房时才能打理。
瞧着将军面色不好,管家担忧地问道,“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兵符失窃,若寻不回,顷刻便是滔天大祸!”赵老将军面色恼怒,铁一般的拳头砸在桌面,上等的檀木桌被震得四分五裂。
“什么!”
管家一听此事,顿感惊愕。
要是近日,确实没人进入过书房。不由得又想起将近两个月前,贵妃娘娘回府,曾见过她从书房出来。
难道
“将军,会不会是贵妃娘娘?”管家犹豫着禀话。
能在将军府,在重重把守之下拿走兵符,除了贵妃娘娘也想不出旁人。
与此同时,琅华宫中。
宇文复气势汹汹而来,直接让人审问了宫殿内所有宫女。
经不住酷刑,萱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招供,道出贵妃与贤王私通数年,就连上一个不曾保下的子嗣,也是贤王的
得知此事,宇文复面色气的铁青,青筋暴起,大手掐住了萱贵妃的脖颈,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你这个荡妇!”
“陛下,臣妾冤枉”萱贵妃被掐的面色涨红,呼吸困难。
她仍是没明白,为何陛下突然发难。
见她还狡辩,宇文复盛怒之下,竟将昔日的枕边人活活掐毙。处置了萱贵妃,又下令让人去审问宇文岳明。
而萱贵妃私自拿走兵符,自然也牵连了将军府上下百口余人。
一时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