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品,你要是想以真气逼出,说不定会英年早逝呢!”
随之,身后传来“噗通”一声闷响,两个侍从倒了下去,困住他们的银丝已然消失。
“你到底是何人?”运功后药力反而浸入肺腑,四肢开始乏力,云仲展以刀拄地,双手紧握,注视着眼前这个狡诈的女子。
这厢童心拾起地面的断发看了看,悠然抬眸,好整以暇道,“这还不明确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师父。”
“就凭你这般卑鄙的手段,想成为我师父,痴人说梦!”
云仲展冷哼一声,十分不屑,这会着了道,空有一身武功不能施展,心中怒火难捱。
“看来你是不打算认账了”童心惋惜地看着他,抬步过去,青葱白指微动,袖间的银丝如同有意识一般,顷刻间将人缚住,“二皇子未经允许,私下入京,纵然我现在毁尸灭迹,也无人知晓此事。”
“待到明日云列使者进宫,二皇子即便不见了亦是怨不得天启。反之,贵国二皇子来访,却不现身,此举岂不是在藐视天启?”
“你!”云仲展只觉心头气血翻涌,脸上陡然冲起一层恼怒神色。
他当然相信眼前这女人能做得出。
一人之颜面与云列相比,简直无足轻重。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大局,今日便受了此辱又如何。
半响过后,云仲展似是下定决心,面色泠然,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他本就无力,双腿怎么跪都是跪,无非就是多说一句话罢了。
届时,高处阁楼之上,某人见到这一幕,眉头微微上挑。
说好的降人她用上这等法子,确定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主子,眼下该如何是好?”夜罗不曾想到王妃会用上卑鄙手段,原本他还暗自期待的想看看王妃身手如何。
谁知晓,人家压根没动手的意思。
王妃一番举动,让人二皇子受辱,要想不被此人以后找上门,唯有杀了他才是首选。
可主子留着这个二皇子还另有安排……
容廉不经意的叹了一声,神情略感无奈地抚了抚额,“随她去罢。”
这语气,听在夜罗耳中,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童心知道云仲展很是不服,她不愚蠢,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而容廉让她降人,意思是将这人收入麾下,为他所用。
“徒儿,来日方长,为师今日着实没空与你大动干戈。既拜师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可明白?”童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说是来日方长却不想交手,甚至还想做人家的‘爹’
云仲展隐忍着心里的怒意,闭口不答。
见到人一脸倔强不再低头示软,童心不禁有些犯嘀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这样子,让为师很是不放心啊。虽然现在你叫我一声师父,但若放了你,你定会犯下杀师灭祖的滔天大罪,这样岂不是害了你?不妥不妥。”
说着,童心为难地敲了敲脑瓜,苦恼道,“怎么说你也是叱咤风云的一国皇子,轻易被杀配不上此等身份。若不然便废去一身武功,斩断四肢?”
“好似不太行”童心踱步来回,神色纠结,“为师手艺不佳,断掉四肢,稍有不慎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即便侥幸活下来了,还得让你口不能言;为避免你日后认出为师,双目也不能留”
“这么一合计,确实过于麻烦。看来还是直接毙命以绝后患,方为上策。”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听得云仲展颞颥青筋直跳,心里暗骂这女子瞧着温婉可人,却是个毒蝎心肠。
那一脸认真琢磨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虽不知这女子到底有何目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