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童满天双目赤红,狠戾地看向童心,“就算同为童氏旁家主,你也休想活着到圣皇!”
听着一番威胁的话,童心神色淡淡道,“我的丫鬟已经被尊下打成重伤,仅凭片面之词就能给人定罪,如何令人信服?”
“何须让你这等罪女信服,你与外族容氏联姻,就已是罪不可恕!”童满天知晓童心,苍国在各国都有安插眼线。
天启童氏与容氏联姻的消息,起初早在暗地里传遍。
只不过这事儿是不是天启那边的权宜之计无人摸清,不好多管闲事。
瞧着童满天一码事不归一码,强行按罪名,童心拧眉,半眯起清辉凤眸,“尊下好大的口气,我还未受皇室处置,倒先被尊下定了罪名。想必是在苍国待时日长了,忘却自己是何等身份。”
同为家主,即便地位悬殊,那也轮不到被另一个家主处置。
说罢,扫了一眼站着的那两个侍卫,童心唇角掀起一抹寒意
“至于我家婢女是否下毒,还未查清楚之前就被人要去她半条命不知这是哪位动的手呢?”
触及蓄满煞气的眼神,两位侍卫陡然惊憷,下意识警惕地握紧手中兵器。
“狂妄之辈!”见童心如此置喙他,童满天本就为自己女儿的事情,这下更怒气难平,“我便看看,你这女子,到底有何能耐口出狂言!”
话说完,童满天浑身迸发出强劲的内力,周遭掀起阵阵暗风,平地而起。
童心无畏跟人交手,她的人被打成这样,不论事情如何,大可以先动手再说。
一直站在童心身后不远处的夜罗和云仲展,见状,均靠近了过来。
夜罗是不会贸然妄动,他家主子身份不同,若非必要的情况下,能不出手则不出手的好。
而向来护师心切的云仲展,可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手中斩马刀往肩头一抗,挑眉道,“我也想看看,你这苍国的家主,又有什么能耐敢对我师父动手。”
“你是何人?”闻声,童满天抬眼看向行至童心身侧的人。
方才没仔细瞧,还以为是持刀守门的侍卫。
这会儿看清来人时,童满天愣怔片刻。
在沧洲,可以不认识云仲展这个人,但不能不认识他手里的兵器。
此人曾以此兵器一敌万,杀破重围。
不过,童满天是见过云仲展的,自然认识。
瞧着是云列的战神,童满天不得不稍收敛气息,心不甘情不愿地拱了拱手,“原来是战神殿下。”
云仲展作为云列的战神,不说一个旁支家主得恭恭敬敬,就连宗主见他也要顾忌三分。
天下三陆七洲局势中,七洲就像是个强大又难以凝聚的散沙。
而童氏真正掌控的只有圣皇大陆。
纵然童氏权势滔天,却无法出兵攻打各洲领地。
一旦出兵,哪怕是拿下了整个七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圣皇同样会耗损殆尽。
这样一来,天羽大陆的容氏隔岸观火,黄雀在后。
童氏所做的,也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既攻打不成,那只好智取。
因此童氏一脉的人分散在各个洲地列国朝堂,稳固朝堂一席之地,借以推波助澜,挑起战火。
近年来,各洲地诸国皆是战事偏多。
为的便是让各洲统一收服,扶持出洲地领主,再投出橄榄枝,招揽领主得洲地。
既不劳心费力,又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今,沧洲领主落定指日可待,坐上领主之位的人非云仲展莫属。
先前童氏在两年前多番召他前往圣皇,此人都没有回应。
这次,童满天得知他答应去圣皇,还以为是云列童氏的功劳。
现下听云仲展唤童心为师父,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