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心思,便无须插手只管静观其变便是。
收到过消息的有二公子、三公子以及四公子。
五公子容甫近日在追查假金器的事,并未让人暗中跟踪容序,何况他一心想跟容廉联手,颇有些亦步亦趋的意思在里面。
而容廉这边得到消息,是距离瘟疫初起过去的第九日。
正是长世子妃与徐富贵往皇都赶的时候
“你说什么,清风城因瘟疫死了众多百姓?”容廉听夜罗这话,面色阴沉下来,“何时起的事?”
“出现瘟疫大莫是九日之前,到了第三日才确定是瘟疫,那时长世子应当是收到消息后连夜出发赶过去的。”
说着,夜罗单膝跪地,请罪道,“是属下大意,一时没能安排人手暗中跟着长世子。”
长世子出发前头一夜是夜宴,自家主子受罚,他被风轻淮借走,全然忘了正事。
不过,说起来他们去了也没用。
因为风轻淮将他与碧青借走,为的便是配制药方对付瘟疫。
可见在之前瘟疫有发的迹象时,他已经去过清风城。
“与你没甚的干系,风轻淮那边如何,可有找出对症下药的药方?”容廉目光凝然,眉宇紧锁,夜罗摇了摇头,“风神医也有好些日子没合过眼,不断配置不同药方,暂时还未找出对症的。”
闻言,容廉挥去了心里那丝存疑,他本想着是有人暗中使的手段,用一城百姓作为对付容序的棋子。
现下看来,连风轻淮这个神医都没办法,说明是真的瘟疫。
“这几日你不必忙别的,随时跟着风轻淮替他帮手,若有需要,再调动其他的人给他用。”
事关百姓们性命,瘟疫得不到医治,只会愈扩愈散,到时染上瘟疫而死的人会更多。
“是,属下遵命。”夜罗得令,立刻离去。
他人前脚刚走,童心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屋。
这碗汤药来的不容易,连续熬坏了不下七八十个药壶才熬出一碗。
“该喝药了。”
将汤药端到容廉跟前,童心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温度刚刚好,你趁热喝,药凉会使药效大打折扣。”
“嗯?”容廉一双墨眸紧盯着她,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看了良久,看得童心心里发毛,想起这厮近几日喝药总是挑剔,不是药太烫就是她太脏看得毫无喝药的欲望。
思及此,连忙看看自己浑身上下。
今日衣裳没沾灰,双手一尘不染,进来时洗过脸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不妥,“怎么了,难道公子又不想喝药了?”
最近此子古怪的很,喝个药还得她好说歹说。
“你让我趁热喝,药凉会使药效大打折扣?”
容廉抬了抬额,视线停留在自己双手上,“王妃年纪轻轻倒忘性大得很!”
他这般一提醒,童心尴尬一笑,确实忘了
“公子要我喂药就直说,何必拐个大弯。”
说罢端过药碗给他喂药,伺候容廉几日算得上上手熟练。
当然,不光喂药熟练,也很清楚这厮喝药往往喝了没几口就会撂挑子找麻烦。
不是嫌药太苦,便是哪哪看不顺眼,必得将东西拿走才行;更可恶的是,昨日嫌她衣裳穿得轻薄,非要让她换身衣裳才肯喝药。
想起容廉短短几日之内,呼前唤后的种种,童心心里那点感激之情早消磨殆尽了。
一边喂药,童心一边警惕地看着喝药的人,心里下意识默念他可千万要安安分分喝完要,别整什么幺蛾子。
许是心里所想如愿,容廉老实喝药直到喝完都没有找麻烦的意思。
顿然,童心显而易见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夫人是觉得服侍为夫过于劳累?”容廉慵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