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愿,只是身子不适不宜与人交手。”容廉散漫地靠在软塌上,任由三千墨发散落塌沿,气质出尘妖孽十足。
偏偏他这副德行,最令人看不过眼。
想着,墨缘的思绪不觉回到年少时期。
要是十四岁那年没有跟容廉交过手,没有战败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学武之人交手,总有些招数类似。
而容廉在擂台上,却指他模仿他,逐渐的,连穿衣这种小事也受到人非议。
从那以后,他便只穿蓝袍,任何东西只要这一个色儿的。
可恨的是,自己并不中意蓝色,更喜欢玄色。
想想这些年因为容廉当年的一句话而受制,墨缘的眼底燃起了怒火,今日得空碰见,自是要好好出了这一口多年的恶气。
“少主,别冲动”
随从看着自家少主脸色渐变,劝说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提起去找容廉算账了。
不过眨眼的功夫,墨缘落身在角楼。
一见到软塌上的人那副懒洋洋的做派,不由分说的袖手挥动,袭去密密麻麻的漫天雨针。
容廉看他来势汹汹,只好身形侧闪,避开袭击。
而那些内力浑厚的雨针如数打穿了软塌,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眼孔。
瞧着这些针眼,容廉眉梢微微上扬,若有所思的看向墨缘,视线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疑惑。
“怎么?”
面对他的疑惑,墨缘眉宇紧锁。
“十多年不见,你好像没有什么长进,似乎还是只会这一招漫天来雨。”容廉一开口,成功的给人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墨缘听后,额角狠狠地跳了跳,青筋凸了出来,咬牙道,“你也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喜欢找死。”
话落,动怒之下,墨缘是如何遏制不住心里的怒意。
就在他怒发冲冠之际,容廉满不在乎的一挥衣袖坐起了身,“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谁没有年少的时候。”
“我此次来九重特意给你带东西,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