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走到客厅里俯身找到了药箱。
拎着药箱在黑暗的角落里平复了一会儿心跳,她回忆着刚刚脱口而出的信任,脸颊上热度滚烫。
深深吸了口凌晨时分清冷的空气,她若无其事的拎着药箱回转,准备给厉云棠上药。
“怎么这么慢?”
厉云棠被她折腾的没了睡意,半坐在床上侧眸朝她看来,唇角的笑意满是促狭“要是你再不回来,我的伤口就能自己痊愈了。”
“哪有那么快。”不想让男人看出她心绪不宁,言夏夜嗔怪着瞥了瞥他,坐在床边拉过他的手臂,用棉签轻轻点了点他手臂上缝合过后的痕迹,十分不满道“这是燕九给你缝的吧?他要是知道你这么随便的对待,肯定要气死了。”
厉云棠但笑不语,伸出手臂任由言夏夜涂涂抹抹,周身训练有素的警戒模式降至最低。
在他面前,她时不时撩一下不听话的发丝,澄澈的眼瞳专注的望着他的伤口,用最温柔的力道给他涂药。
药水微微的刺痛感,和她俯身在他伤口上吹气的感觉此消彼长,让厉云棠难得有些后悔昨夜的婉拒……虽说那全都是在为言夏夜着想。
寂静的房间中,只有两个人清浅安宁的呼吸,气氛安逸的令人沉迷。
窗外月色缱绻,和她的美丽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