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病人清醒的可能性就比较低了,有可能终身都会处在植物人的状态,我们现在只能祈祷奇迹发生。”
传达完必要的消息,护士小姐一溜烟跑没了影,生怕会被厉北城迁怒。
言夏夜侧眸瞥了眼呆若木鸡的厉北城,一根一根掰开了他握着她的手指,沉默不语的想要离开。
从手术时间一再延长开始,这个结果就已经在每个人的预料之中。
她知道厉北城会深受打击,言水柔可能也会一蹶不振,不过一直抱有希望的小云朵才是眼下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
然后她刚刚走出一步,男人的大掌不依不饶的按住她的肩头,力道大的她有些疼痛。
“这种时候,你需要的人不应该是我。”言夏夜的语气平静无波,冷淡的像是一个缺乏同情心的陌生人,“需要我帮你把言水柔叫过来么?”
“我要你,言夏夜。”
厉北城沙哑的嗓音偏执而疯狂,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目光可怖的凝望着她无动于衷的小脸“我只要你。”
言夏夜纤细的脊背和冰冷的墙面接触,疼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云淡风轻的低笑着“太晚了,厉北城。”
既是笑他,也是在笑自己。
真是奇怪。
明明她已经决定和他分道扬镳,可是看到他为了她痛苦辗转,心底竟然还会涌起说不清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