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也回去吧。”
既然吉尔伽美什已经被令咒强制转移了回去,那么陆谨言也不用和他拼上一记,要知道他本打算先作壁上观,笑看其他从者厮杀的,但谁能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所有御主关注的对象。
对此他只能说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召唤出来的从者还是认识他的,虽然陆谨言完全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
不过显然陆谨言这边表现出的实力让其他人都忌惮不已,至少没有从者不识好歹的挡在他们离去的路上。
………
………
“这就是archer与那名未知职阶的从者战斗留下来的痕迹吗?”
第二天午后,赶到极东的卫宫切嗣立刻联系上自己的部下久宇舞弥,不过与其说是部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魔术界更应该被称作是师徒。
只是卫宫切嗣本身从未将魔术当作自己探求的对象.而仅仅是当作一种战斗用方法来学习,所以在他的脑子里,从来没有所谓师徒的概念。
而久宇舞弥也很清楚这一点,她所学习的只有战斗的手段,而且她本身也是卫宫切嗣战斗手段的一部分,就像是某种工具一样。
“不……虽然使魔被战斗的余波摧毁了,但根据可以看到的景象,应该是君主·阿尼姆斯菲亚与archer单独进行的战斗,并没有其他的从者介入。”
久宇舞弥低声说道,她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如丝绸般的黑发曾经迷倒不少男人,只不过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冷淡与锋利,无论什么男人都会放弃与她亲近的想法。
“魔术师与从者进行战斗?”
卫宫切嗣眉头微挑,看着周围像是被数百架轰炸机轮番轰炸之后的林地,不由得感觉到不真实的荒谬感。
要知道即便七骑中最弱小的assass,也不是人类魔术师所能抗衡的存在,没想到君主·阿尼姆斯菲亚居然可以与上三骑的从者相抗衡,这就是单人讨伐俩名死徒之祖的魔术师吗?
自己以前暗杀过的魔术师与之相比,孱弱的简直如婴孩一样,甚至连自己也是一样,正面对抗的话绝无胜算。
他愈发怀疑自己所准备的手段能否对其奏效了,不过君主·阿尼姆斯菲亚虽然足够强大,但他也并非毫无弱点,比如他的未婚妻,那名叫做沙条爱歌的小女孩,就是最好的突破点。
虽然看上去很残酷,但这就是战争,踏入战争的人应该都最好了觉悟,没有多余的怜悯,只有不折手段的取胜。
周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打断了卫宫切嗣的出神,树木舒展着枝叶,然后从土地中抽出了自己的根须,酷似人脸的纹理浮现在树干上,似乎从沉睡中醒来。
“这些是…魔术…还是魔偶?”
久宇舞弥拔出了卡利柯950微型冲锋枪,警惕的打量着苏醒过来的树木,这些树人将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围在了中间,他们就像是落入陷阱的猎物,如今到了收网的时间。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我们应该是落入陷阱了。”
卫宫切嗣颇为平静的说道,显然他还没有将这些树人放在眼里,在还没有入赘爱因兹贝伦家族,身为自由佣兵的时候,他遇见的绝境数不胜数,每个都要比眼前的更加严峻。
笃笃笃——
柯950微型冲锋枪响了起来,枪口喷射着火舌,虽然大小看起来与大型的手枪无异,但威力却不容小觑,每分钟七百发的射速足以将人打成筛子。
没有过多的犹豫,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便快速的奔跑了起来,集火眼前的一个树人,试图将其击倒,开辟出撤离的通道。
九毫米的子弹将树人体表的树皮掀开,木屑纷飞,然后深深的嵌入其中,在如疾风暴雨般的弹雨中,混合着一个体积明显不符的漆黑家伙。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