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云雾竟然只是个小小庶女,怪不得。”怪不得这云霄毫不犹豫的将她献给了墨文渊那孙子。
“现下当家的是云霄,看他那样子早就恨清凌公子入骨,一个庶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凤倾华捏着下巴看着战北霄,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娘子所言甚是,我与娘子想的一样,只是这女人被捉去有何用?威胁清凌公子?”凤倾华反问道。
“这便是问题所在,为夫也是困惑于此事。当年她可是参与了谋害清凌公子一事,以清凌公子如今的地位不难查出这女人对他做过的事儿,况且她当年可是帮过这云天少东家的,若是说得大些,说她是这少东家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战北霄缓缓说道。
“这男人还真狠,按理说云雾虽是泼辣刁蛮了些,但也不至于丢给墨文渊随意玩弄啊?”凤倾华越想越困惑,这云天少东家是走火入魔了不成?就不怕这女人被逼急了,将他当年之事抖出来?
“谁知道呢?”战北霄冷嘲道,“人性本就复杂,再者说这云天少东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棋子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你没瞧见他对于清凌公子的嫉妒之意有多明显吗?”
凤倾华点头,“墨文渊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显然就是为了让两家商行自相残杀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将桌上伪装的工具收拾好后,凤倾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若不是墨文渊这层出不穷的花招,她又何至于每日连个整觉都睡不好?
“墨文渊一向如此,你我还没习惯?”战北霄自然的抱起凤倾华的头,轻按着太阳穴,“娘子这几日累坏了,只是现下还不是松懈的时候,墨文渊这厮跟你说的一样,就是想要看两家商行斗起来,待到两败俱伤时,他再出来捡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凤倾华闭着眼睛躺在战北霄腿上十分享受,“呵,这墨文渊和段景同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竟然两边都想得利。自己倒是毫不费力,真是够阴险的。”
战北霄宠溺的笑着继续为凤倾华按摩着,凤倾华有些不屑的笑道,“只是这墨文渊倒是跟着享福了,抱得美人归。”不过转念一想凤倾华又觉得还好,这女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云雾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战北霄附和道。
“自然了,这云雾若是平日里多做些积德事也不至于此。”凤倾华想着清凌公子那腿,“清凌公子那腿不也有他一份功劳么?所以人啊,平日里就是得多做些积德事儿才行呐。”
凤倾华说着便翻身替战北霄也捏起肩膀,“来,我给你也按按,这几日你也辛苦了,再坚持坚持将这墨文渊的阴谋查清才行。”
凤倾华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贴近战北霄的脸小声问道,“哎,你说这清凌公子知道当年具体的真相吗?虽说他应当是知道这云天的确有人想要害她,但这具体是被云雾云霄合伙整的,他可知晓?”
战北霄有些迟疑的摇摇头,“应当是不知晓的,我这也是听的内部消息,但若是清凌公子知晓其中真相,这段景同这么搞了岂不是做无用功?”
凤倾华觉得战北霄的话十分有道理,“这倒是,他应当不至于这么愚笨,什么都不调查就鲁莽行事,再说还有个墨文渊在,那此事这清凌公子应当是不清楚的。”
凤倾华想来有些诧异,“这清凌公子都不清楚的事儿,你为何会这般清楚?”
战北霄神秘一笑,转过头来面对着凤倾华说道,“娘子可想知晓此事我为何会清楚?说出来怕是又要让娘子崇拜一阵子了。”
凤倾华松开手,有些不悦的撒娇道,“那我便不给你按了。”
“好好好,我的娘子最好了,您继续按,我解释给你听?”战北霄也没管凤倾华是否搭理自己,便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其实这也是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