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那掌柜的骗你?”
她也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温白被囚,她身边又没有帮手,只有掌握更多的情况,才能多一些胜算。
元莫寒沉吟了一下,捡能说的告之,“是有人故意将我引开,现在想来是长孙无绝想要刺杀于你,故意为之,可是……”
他为什么会找一个既将爆炸的失败药人引自己前去,他现在正跟自己合作,应该不会加害自己,这里就有点不明白,他一时陷入纠结之中。
凤倾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可是什么?你可是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你若是为难就不必说了。”
元莫寒看了她一眼,不想让她疑心自已,随之弯起嘴角笑了一下,“没什么,那位老者竟然说我不是他的有缘人,不肯卖给我,我一气之下就跟他打了一架,自然是没有拿到药。”
凤倾华连他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嗤笑了一声,“原来如此,看来那老者身手不错,连莫先生都奈何不了他,真是稀奇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手上能有千斛这种奇药的人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凤倾华也没有再问下去,马车行至一段平坦的道路,她困意一上来竟然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已是暮色四合,她刚起身半夏就从外面进来,“夫人,你醒了。”
凤倾华闻到一股小米粥的香气,肚子里咕咕叫起来,“什么时辰了半夏?”
“差不多未时,夫人一定饿了吧,公子在等着你呢。”
凤倾华伸了一个懒腰,吃了那颗解百毒的药丸果然好多了,连精神都为之一振,若是自己能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不管能不能让他为自己解蛊,也能哄他开心,自己或许可以到他的炼药房一看,兴许可以找到解蛊之方。
她轻移莲步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元莫寒背着手站立在一幅画面前,似乎看得入了神。
“公子,夫人到了,是否开始用膳?”
元莫寒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夫人感觉如何?”
凤倾华走到他身边,陪着他看这幅画,这是一幅花鸟画,梅枝之上立着一只鸟仰头似乎在鸣叫,乍然一看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但细看之下却能发现这小鸟的脚掌之间锁着铁环,再看它鸣叫的样子像极了在哀鸣。
“夫人,别看了,该用晚膳了。”
凤倾华笑道:“公子为何会挂这样一幅画,看得久了会心情压抑,不利于心。”
此时半夏端着盘子进来,将饭菜放好,悄然退了出去。
元莫寒亲手给她盛了碗汤,目光灼灼又深情地看着她,“夫人,这是加了药材的汤,对你的身体有益多喝一点。”
凤倾华喝了一口猛然间抬头,迎着他的目光,“此时我就像是这只鸟,被困于此地,虽然锦衣玉食却没有自由。”
元莫寒夹菜的手一顿,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何突然间这样问。
“夫人这是怎么了?你我成亲之后一直恩爱有加,难道你不喜欢这里的生活?你想要做什么,为夫一定帮你实现。”
凤倾华看着他平静的表情,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聊,想要帮夫君打理一些事情消磨时光。”
元莫寒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只要夫人开心,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包括谷中那些蛊虫还有先生的药房吗?今日在药铺之中看到那些为病所困的百姓心中不忍,想着夫君既为大夫,我亦可多学习一些药理知识,在夫君没有时间时为病患解除痛苦。”
元莫寒面无表情,心中却暗潮汹涌,她这是何意?只得拿话敷衍她。
他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夫人竟有如此慈悲心肠,这本是好事,只是夫人不通药理,若是误入那些地方会有生命危险,你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