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嘟着嘴说“哼,我叫小纯姐来收拾你。”
看着姜燕气呼呼的离开,邢满天心里明白,接下来将是自己的麻烦了。
沈以纯一定会借助刚上任的邢满天强迫叶飞、要求叶飞、通知叶飞去二车间制作刹车盘。
果不其然姜燕叫来沈以纯,她瞥了一眼叶飞直接对邢满天说道“邢师傅,最近要出刹车盘50件,麻烦尽快安排人加工。”
邢满天看了看叶飞说道“刹车盘本来就是小飞在加工,可是现在他又调到磨床组,所以,而且马上就要赴韩参加比赛了,我建议还是抓紧培养新人吧。”
沈以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哪现在怎么办呀?总不能不生产吧?”
“我只能说试着说服小飞去做,可是要是我们赴韩参赛去了,刹车盘又怎么办呢?”
邢满天的话提醒了沈以纯,她对邢满天说道“那就麻烦邢师傅了,我这就去找冯总说去。”
就在沈以纯准备离开时,邢满天说道“你怎么不自己给小飞说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想和他说话,邢师傅拜托了。”沈以纯说着已经离开了三车间。
邢满天看着沈以纯的背影再看看叶飞挠挠自己的头自语道“奇怪,这么久了咋还没有和好呢?”
叶飞好奇的问“师傅,你说什么呀?”
“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见面也不说话,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呗。”
“我们都没有谈过哪来的生气、和好,这一说呀?”
邢满天用右手指在叶飞的额头上点了几下说“你呀,什么都好,为什么在感情上这个脑瓜子就不够用呢?男人的气度呢?你就主动一点行不行?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叫人家来又不说话,自己想想吧,今天就先去二车间加工刹车盘吧。”
叶飞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去了二车间,一路上他都在思考邢满天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找沈以纯谈谈,最起码问清楚自己在哪里得罪她了不和自己说话?
叶飞只好在赴韩之前一直从事着刹车盘的工作。
时间如梭、岁月似箭,不知不觉屈指算起叶飞进入弘耀已经有五个月了,即将面临着关系到弘耀今后订单与兴衰的赴韩团体赛的前夕。
叶飞回家,叶母神色难以形容,他想着叶飞去瑞士三年未见的牵挂和思念,她不想再次面对这种分离的感受,悄悄擦着泪水,默默地为叶飞准备着出行的衣物,一件件都是她亲手放入在皮箱里。
在皮箱的最深处她将自己攒下来的一些钱全都给叶飞默默地存在卡里悄悄地用红布包着放了进去。
整理完行李的叶母靠在墙角一种离别的难舍让她强忍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要去多久,她默默地流着泪水,有种不想见叶飞的逃避,她真的很不舍。
在她的生活里除了儿子就是丈夫,一个在生活中默默付出的家庭主妇儿子就是她全部,在男人的心里或许会坚强的面对,而女人,特别是心地善良的女人为思念儿子偷偷地流泪时,谁又能知道自己在花天酒地时,母亲在干什么?
有多少次看不到母亲偷偷流泪的时候?有多少在你出行上学或者打工时,她悄悄背着父亲在你的行囊里塞钱的时候?而我们却一味的过着自己为所欲为的生活,母亲在干什么?在田里为儿子回来能有一口粮食吃,受着太阳的暴晒,为儿子省吃俭用病了也不愿意去医院,有多少人能真正明白母亲的苦和泪?
叶母同样是一个母亲,不管她生活的幸福与艰辛,富裕与贫穷她都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她为叶飞准备好行李,一步步艰辛的从楼上搬到客厅,她告诉叶天南“我有点头疼睡一会,飞飞走的时候你送一下。”
生活了这么多年,叶天南知道叶母的心境,他并没有说什么,也知道在叶飞不在的几年里,多少次看到她一个人窝在房里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