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落到下方。
萧远山大笑两声,“贼子,受死吧!”
父子两个也不管武林道义,齐齐飞身而去。
慕容博对付二人中其中一个已是势均力敌,两个齐上,哪还有机会,很快就被擒下,点中穴道,连同慕容复和三个家将扔在一旁。
有年老的武林人士见到这一幕,叹息不已,慕容博当年也是江湖中的风云人物,谁能想到他假死这么多年,最后落得这么个结果。
萧远山一脸快意,他上前“啪”的扇了慕容博一巴掌。
慕容复怒道“休要侮辱我爹爹!”
三个家将也叫道“不许侮辱老主人,有什么手段朝我们使来!”
而慕容博闭着眼睛一脸平静,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
萧远山哼了一声,不在再看他,对萧峰道“峰儿,我们把他带去雁门关,在那里亲手杀了他,以祭奠你死去的娘亲!”
萧峰叹了口气,看着被点中穴道的几人,微微点点头。
萧远山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着少林方向喊道“罪魁祸首已经拿下,玄慈,你这大凶手又该如何?”
玄慈朗声说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戒律堂首座玄寂道“这个……师兄……”
玄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
又道“玄慈犯了淫戒,与虚竹同罪,身为方丈,罪刑加倍。刚才包施主即便不说,少林寺戒律也决不轻饶。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说着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群雄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人听闻、大违物情之事。
玄寂道“师兄,你……”
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数百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
玄寂含泪道“是!执法僧,用刑。”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
二僧知道方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么方丈这番受辱反成为毫无结果了,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啪啪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袍。
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的呼着杖责之数,都垂头低眉,默默念佛。
普渡寺道清大师突然说道“玄寂师兄,贵寺尊重佛门戒律方丈一体受刑,贫僧好生钦佩。只是玄慈师兄年纪老迈,他又不肯运功护身,这二百棍却经受不起。贫僧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打了八十杖,余下之数,暂且记下,日后一并责打,不违贵寺戒律。”
群雄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执法僧,快快用杖。”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方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的打将下去。堪堪又打了四十余杖,玄慈支持不住,撑在地下的双手一软,脸孔触到尘土。
叶二娘哭叫“此事须怪不得方丈,都是我不好!是我爹爹生了重病,方丈大师前来为他医治,救了我爹爹的命。我对方丈既感激,又仰慕,贫家女子无以为报,便以身子相许。那全是我年轻胡涂,无知无识,不知道不该,是我的罪过。这……这……余下的棍子,由我来受罢!”一面哭叫,一面奔上前去,要伏在玄慈身上,代他受杖。
玄慈左手一指点出,嗤的一声轻响,封住了她穴道,微笑道“痴人,你又非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