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还有什么好为自己分辨的吗?”陆景明下巴一抬,“先前谢喻白也在杭州,同我,同温二,都走得很近,我们一行,还在谢喻白租的那个宅子住了好些天呢,韩大人不如再大胆猜一猜,此事,说不得,同谢喻白也有关系,他也是从犯,是我们一块儿坑林月泉——”
他拉长了音调,嗤一声:“毕竟这侍郎府的嫡公子,真出了事,总能替我和温二周全,所以我们要干坏事儿,一定得拉上他,对了,我这儿,还真有谢喻白留给大人的一封信。”
他一面说,一面就从怀里去掏东西,只是动作极慢:“要不,大人现在看看?我没拆看过,但恐怕是替我们求情的,就怕他这一走,东窗事发,我和温二难以保全自身,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