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目中无人,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世家贵女也敢大放厥词,口出狂妄之言——你方才说什么?要我跪下求你?要这姑娘如何来着?”
他嗤笑着,眼中全是不屑“我怕你受不起。”
温桃蹊回身看他。
世家贵女,林蘅是当不起的,不过是谢喻白拿来吓唬人的说辞。
可那男人已经吓坏了。
外强中干。
根本就是个草包!
不过工部郎中的侄子,怎么会跑到歙州来?
“我有眼……有眼不识泰山……”
“少废话。”谢喻白负手而立,斜睨他一眼,“跟该道歉的人道歉。”
那男人便想要上前来。
谢喻白眉头一拧,挡住了人“滚远点儿。”
林蘅别开脸,小声叫桃蹊“我不想看见他。”
她声音很低,但谢喻白听得真切,略是一怔“今天算你运气不错,这姑娘心胸宽广,不与你多做计较,至于你那位亲叔叔——你可以滚了。”
他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所能说出口最粗鄙的话,也不过一个滚字而已。
男人自知惹了祸,有心求饶央告,可是谢喻白的态度坚决,他唯恐多说多错,只能匆匆忙忙,灰溜溜的跑了,想着要赶紧写信进京,叫他叔叔知道,他闯了祸,别影响了他叔叔的前程,他还指望着他那位好叔叔,耀武扬威,人前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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