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能够感受到，方羽此刻的情绪很低落。

这跟红莲当初在灵墟遇到那位朱雀先辈的心情很相似。

尤其那道虚影，最后叮嘱方羽的时刻……像极了当年红莲的母亲临走之际的场面。

害怕说得太多，又害怕说得不够多。

……

周围一片寂静。

大殿下方那群妖兽仍然一动不动。

红莲见方羽一直不动，便往前走去。

走到方羽身旁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动了起来。

方羽把御兽令塞进裤袋内。深吸一口气。

&;quot;方羽……&;quot;红莲迟疑片刻，开口道。

&;quot;怎么了？&;quot;方羽转头看向红莲，问道。

&;quot;你……没事吧？&;quot;红莲美眸微微闪烁，问道。

&;quot;没事啊。有什么事？只是没想到随便来极北之地一趟，也能见到多年未见的师父，有点感慨罢了。&;quot;方羽笑道。

&;quot;嗯。&;quot;红莲点了点头。

她还是感觉方羽情绪不太对劲，但她并不打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