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
“我听说你又欺负了贾贵,把贾贵逼得满大街抓8鹿?”
“就侦缉队那几块废料,他们能抓到8鹿?不是我黄金标说他们无能,在给他们一年的时间,他们也找不到一个8鹿。”
“不错,挺丰盛的。”白翻译坐在凳子上,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你小子发财了?”
“发什么财,就十块现大洋还让你白翻译给拿走了。”
“我也救了你一条命啊。”白翻译看着黄金标,可没有领黄金标的这个人情,在他眼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十块现大洋换一条命,你小子赚翻了。”
“行啦,别他的扯淡了,白翻译,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发财?”黄金标将他手中的一根筷子,放在了白翻译面前的盘子上。
白翻译看着这根筷子,想着黄金标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金条。”黄金标也不装了,决定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白翻译,那个叛徒得了两根金条,你不心动?”
“心动怎么样?不心动又能怎么样?”白翻译没有明着给出答案,而是一语双关的点出自己的意思。
都可以。
看你黄金标的具体意思。
“真烦你们这些翻译,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说吧,喜欢不喜欢。”
“你说那。”
“那就是喜欢,我是这么想的,这个叛徒肯定要被8鹿锄奸队锄奸,燕双鹰,那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存在,之前安丘的大太君都被人家燕双鹰取了脑袋,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叛徒。所以与其这两根金条到时候落在8鹿的手中,还不如落在咱们哥俩的手中,两根金条,咱们哥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根金条。”
“想法不错。”
“你同意了?”
“废话,到手的金条你不要吗?那可是金条,不是准备票。”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那个叛徒是野尻太君找来的,也只有野尻太君知道那个叛徒的下落,我的意思,你问问野尻太君,看看那个叛徒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到时候咱们找上门,一番威逼利诱,这金条不就到手了嘛。”
“这事不好办呀。”
“姓白的,有什么不好办的,咱们就跟野尻太君说,说咱们收到了确切的情报,说燕双鹰要来安丘锄奸叛徒,为了避免叛徒被燕双鹰锄奸,我警备队一心为叛徒考虑,一门心思的为太君效力,决定冒着生命危险的保护那个叛徒,这活可就齐活了,白翻译,别告诉我你不会翻译这些话。”
“我可以试一试。”
“还试个茄子,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贾贵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见你搂着他走的。”
“说来气人,我挨了野尻太君的打,贾贵却没有挨黑腾太君的打,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就想让贾贵掏钱,我挨了大巴掌,贾贵掏掏钱不应该嘛,谁知那个混蛋,进门放了两个大臭屁,气得我将其赶出了雅间。”
“我说雅间有股子味,合着是贾贵放屁了。”’白翻译用力嗅了嗅,“还是带着葱花味道的那种屁。”
“白翻译,您真是高明,闻屁都能闻出什么味道的屁,那你在闻闻这个。”黄金标暗自使坏。
“是带着驴肉火烧味道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