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跟你拼了。”
为了保卫鼎香楼。
为了不让洋鬼子白吃驴肉火烧。
老太太把一根拐杖当做了棍子,朝着要饭男好一顿打。
挨了好几拐棍的要饭男,上演了之前逃跑的一幕场景,撒丫子的跑到了四合院内,见了小鬼子,就是哭。
哭的后果就是要饭男换了一身粗布短打衣服,第三次的出现在了鼎香楼。
“老太太。”
“你怎么才来?赶紧进,赶紧进。”齐老太太将换了衣服的粗布男一把拉进了鼎香楼,这让心里想着,脑子里面编着进门借口的粗布男瞬间懵逼了。
我是谁。
我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稀里糊涂的进来了?
前面想进来,死活进不来,不想进了,反倒被老太太给一把拉了进来。
“老太太,你干嘛?”
“还能干吗,你不是杀驴的嘛,有福说店里没驴肉了,我们是驴肉馆子,没有驴肉怎么做买卖,就让你来杀驴,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了你好几个钟头了。”
杀驴。
等了好几个钟头。
那我前面两次在干嘛?
我难不成被白打了?
“给你。”老太太将半拉葵花秸秆递到了粗布男手中。
“这是啥?”愣愣接过葵花秸秆的粗布男,一脑子的雾水。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杀驴的怎么能这样?你杀驴不带家伙,还的我们给你,我告诉你,这头驴杀了,我们可得少给你钱,我们给你屠刀。”
刀。
这是刀嘛。
这不就是半拉葵花秸秆。
有拿半拉葵花秸秆杀驴的嘛,这玩意也杀不死驴啊。
再说了。
驴那?
粗布男看着四周,院内哪有驴?他真想给老太太一巴掌,可是看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立马将这个心思给压了下去,别看老太太糊涂,可是老太太身手一点不糊涂,刚才那两下,打的粗布男身上到现在还泛着疼。
动手。
不是老太太的对手。
再说了。
容易打草惊蛇,坏了小鬼子的计划。
要忍。
“驴那?”
“这不是驴嘛。”齐老太太指了指喂驴的驴槽子,反倒埋怨起了粗布男,说粗布男的眼睛不行,“你这个杀驴的什么眼神?驴就在你跟前,你还问我老太太驴在那里,驴在这里,这就是驴”
权当糊弄鬼了。
粗布男三下五除二的比划了一下杀驴。
“老太太,忙完了。”
“什么忙完了?我老太太看的真真的,你就是糊弄人。”
“不是你让我杀驴嘛,我把驴杀完了。”
“杀驴,你一个掏茅房的人还想做人家杀驴的营生。”老太太把手指向了一旁,“在那头,你的去那头。”
茅房。
那是茅房。
就算没有字,但是粗布男能闻到味。
让自己去茅房,还做掏茅房的营生。
我尼玛。
我是汉奸。
不是掏粪工。
“老太太,别瞎说,我可不是掏粪的工人,我是这个。”粗布男比划了一个八字。
“你要抽烟,这个可以有,之前有掏粪工人来掏粪,我们也给人家烟。”老太太指着粗布男手中的半拉葵花秸秆,“这不是烟嘛,还是纸烟,你赶紧抽,抽完了好掏粪。”
“老太太,你装糊涂是不是?”
“你现在就要去掏粪,那你去吧,我等你。”
“等我,我呸。”
“老太太,我问你。”
“你叫狗蛋,这名字贱,容易活。”
“没完了是吧?”